“雖然文樂渝一直沒說原因,但我們都知道他是為了你這個騙子,”
所以文樂渝有時候就有些嫌棄李野慣著自己,但抬起手看看越來越細嫩的皮膚,又覺得有個這樣的男孩子陪她白頭到老,是想想都讓人覺得幸福的事。
“.”
但文樂渝才不在乎呢!他和李野都是大三的老生了,又不是當眾摟親親,哪個不開眼的糾察人員敢過來找不自在?
啐他們一臉。
李野也冷了臉,面前這兩個男生他有印象,是跟文樂渝一個專業的學生,好像一個叫國斌,一個叫王澤昆。
周末攢的衣服多了,直接用洗衣機,省的手洗。
用李野的話說,就是“天天搓洗衣粉加涼水,把手都洗粗了,還不如我自己洗。”
“.”
“唉,你”
“文樂渝去年就有公派留學的機會,但她想都沒想就放棄了,前幾天她又有機會去燈塔留學,但還是想都沒想的放棄了,”
“我們好好跟你說話,你怎么出口傷人?”
王澤昆突然伸手直指李野,厲聲喝道:“說,你是不是得到了前往莫斯科大學的留學名額?
名叫王澤昆的男生打斷了國斌,很嚴肅的道:“李野同學,我們今天過來就是要質問你,為什么為了自己的私心而耽誤了文樂渝同學的前程.”
就八五年這會兒,可不流行這樣的懶媳婦兒。
就這一幕,不知道羨慕了沿路多少的單身狗。
李野很意外,他也是在半小時之前才從老師張啟言嘴里知道了真相,而經濟系初步確定的名額,又沒有向外公布,英語系的王澤昆怎么會知道。
“喔,竟然有這種事?”
“你怎么說話呢?你要把誰撞死?”
所以李野冷冷的問道:“我也是剛剛半個小時之前才知道了這件事,我們系的很多人都不知道,你一個外院系的是怎么知道的?”
“你看,你們看他的表情,他承認了吧?他臉上承認了。”
王澤昆沒有回答李野的問題,而是把李野的意外表情認定為事實確鑿的證據,向著周圍的同學解釋,唯恐大家沒有聽懂似的。
李野忽然笑了,他笑著問王澤昆:“一個系的留學名額是有數的,文樂渝放棄了機會,那你的機會不就大了嗎?你該偷著樂才對呀!”
王澤昆李野憤然說道:“我王澤昆堂堂正正的拿到了名額,為什么需要別人讓,也只有你這種人才會有如此陰暗的想法。”
“你說誰陰暗了?”
李野還沒有發怒,后面的文樂渝卻兩個跨步站到了王澤昆的面前,滿臉凌厲的質問。
“我我是在幫你,文樂渝,你不要再被他欺.”
“我在問你話,你說誰陰暗了?”
“.”
剛才還慷慨陳詞的王澤昆,突然漲紅了臉,諾諾的說不出話來。
而文樂渝還沒完,繼續厲聲問道:“還有,你是怎么知道經濟系的留學名單的?現在還不到公示的時間,誰會把這種名單告訴你這個外系的學生?”
“我就是知道你相信我文樂渝.”
“.”
“問你話呢!你為什么不能大大方方的說出來?是不是你才有什么陰暗的想法?”
“.”
王澤昆答不出話來了,臉色由紅轉白,緊緊的咬著牙,眼里全是委屈,好似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