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壽寺的優質資產固然可以剝離出來據為己有,而這寺廟本身又可以作為一個誘餌和籌碼,與其他想要入據這寺廟的佛門宗派達成一些要求。
鄭氏禮佛的那些花銷固然不是從他手里拿走,但也畢竟出自張家,他作為張家未來的家主,是有必要、也有責任連本帶利拿回來的!
等到龔娘子再返回來時,他一封信也寫完了,于是他便也不再繼續逗留,站起身來便向女主人告辭。
“六郎這便要走?”
龔娘子也有些緊張,唯恐怠慢了丈夫非常重視的這位貴客,還想留客到丈夫醉酒醒來再親自送走。
“嫂夫人盛情款待,已經讓我受寵若驚了。若再繼續逗留,便真成了不體諒主人便宜與否的惡客了。”
張岱此時告辭,也是因為之前領命而走的丁青返回來了,并帶回了十匹彩綾錦緞作為禮品。
之前他登門倒沒想到高承信這么重視彼此一份交情,空手登門又吃又喝,嫂夫人還給跳了一支舞,就這么拍拍屁股走人實在不合適。
現在禮物也送來了,天色也不早了,他要還不走,那就得加夜場了。真要把嫂夫人累出個好歹,明早高承信醒來怕不是也得給他來個抱摔,他身手還不如王守貞呢,而且這兩天也被酒色虧得不輕。
龔娘子見他去意甚堅,便也不再挽留,一直將他送到前庭照壁內才止步,卻又安排家奴一路相送到新中橋。
張岱也喝了不少的酒,傍晚涼風一吹頭就有點懵,過了洛水后便想轉去惠訓坊別業留宿,順便問問兩婢女住的習慣不習慣、夜里怕不怕。
但一想到今早阿瑩還在說他最近鼾聲都大了,他便又放棄這念頭,直往南邊的大宅去,途中又交代安孝臣道:“明日早起,給我安排些弓馬角抵的晨練!”
年輕人的身體固然禁得住造,但現在都還在發育期,也實在不宜過度的揮霍使用,還是得注意固本培元啊!
回到家里后,周朗也正到來,來到張岱面前說道:“郎主日前囑我打聽一下西苑宮人禮佛諸事,今也稍得大概,便來告郎主。”
“先去吃飯,吃完飯再來細說。”
張岱這會兒還被風吹的頭有點暈,便讓丁青先帶周朗去公廚上進食,他則返回臥室洗個澡、解解酒,再討論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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