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真師弟舊從先師修行于大蘇山凈居寺,老僧此便修書往告,請他務必于年前赴都入寺!”
惠安和尚雖然佛法不精,但也想要用自己的方式來光大宗門傳承,聽到高承信答應了他的請求,一時間也是欣喜不已。
他也算是一個有眼色的和尚,接下來便又連忙說道:“老僧一定協助高監妥善處置寺務,不讓僧徒們再嘩鬧滋亂,配合高監整頓寺事!”
高承信對惠安和尚這么上道的態度也很滿意,當即便又吩咐道:“既如此,那么請禪師且將寺中諸類庶務事簿奉來,讓我先閱覽一番。”
惠安和尚被策反后態度也很積極,當即便連忙點頭應是,而后吩咐自己的親信沙彌去將寺中那些計策事簿統統送來。
待到事簿送來后,張岱也挺好奇這長壽寺經營情況如何,便和高承信湊在一起翻看起來。
“這些僧徒資業當真雄厚啊!”
寺中事簿足足裝了一大筐還要多,而其中絕大部分都是質庫相關的賬簿。作為洛陽城幾乎是最大的質庫,資本和利潤自然是十分的驚人。高承信只翻看了一會兒,口中便連連發出驚嘆聲。
張岱也挺好奇多大的數字能讓高承信如此驚嘆連連,但他還是克制自己沒有加入翻看。因為他知道這質庫產業哪怕再怎么資金雄厚,最終都是要分配給十六王宅這個養豬場,不是他能輕易染指的。
不過在一通翻看后,張岱也找到了讓他感興趣的內容,他拿著其中一卷不太顯眼的賬簿,發現里面記載著不少物料的收儲和使用,而且還有“雕版”“作紙”“調墨”之類的字樣,心中自是一動。
“這賬簿記錄的是什么內容?”
他舉著這賬簿向惠安和尚發問道。
惠安和尚接過來看了一看后,便對張岱解釋道:“張公子可知寺中所布施信士們的平安箋?這平安箋便都是寺中僧祇戶所造,從作紙到刻版墨印,這數簿便是記錄著相關的事則。”
“那些僧祇戶,如今何在?”
張岱聽到這話后心情不免變得越發激動,原本他還只是覺得長壽寺那平安箋制作的挺精致的,卻沒意識到如今寺中還保存著一個完整的產業鏈和熟練工。
這要能挖到自己手中來,區區質庫又算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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