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險的一次,就是在白燼之地。”
“不朽的令使死龍啼風降下火雨,繁育無盡的子嗣,但他痛苦不堪,陷入瘋狂。”
“樂善好施的無名客歷經千辛萬苦幫助了他。”
“不知為何,你卻獲得了最珍貴的獎勵。”
“名為帕姆的列車長說,這是啼風要求的。很多人都不理解,但列車長知道,這次開拓之旅你其實是最累的。”
“沒有你的合理的補給,那些開拓者和無名客們,會遇到很多很多的麻煩。”
流螢完全記起了當年在培養倉旁邊,臨淵那無休無止的絮叨。
少女將自己的額頭貼到臨淵的腦袋上。
燼滅機甲之上,一滴赤金色的血液滴下,滲透進了她白皙的皮膚之內。
流螢身上開始發光了,她體內無數細胞正在震動,雙螺旋的的dna結構開始破碎,然后又立刻重組。
門外。
波提歐和戈門兩個大男人正扒在門口,透過門縫看著里面。
“戈門,你當初也是這樣么?兩個大男人貼貼,好基啊~”波提歐不理解,同時大為震撼。
“你別誹謗啊,我當時就是站在那,隔著好幾米,那滴血自己從地下飛上來了。”
戈門回憶了一下,當時臨淵已經被埋在地下了,要不是那滴飛上來的血,戈門還真的發現不了臨淵在哪。
于是他把臨淵挖出來了,看臨淵睡的挺香的,就又給埋進去了。
聽到這里,波提歐眨了眨眼睛。
然后45度角仰望天花板。
他永遠無法理解鐵騎的腦回路。
“那為何她這么特殊。”
看著和臨淵貼貼的流螢,波提歐不理解,難道女孩子有什么特權么?
這皇帝真色!
“我也不太清楚...但很可能,她是陪皇帝最久的戰友吧...”
這的確是真的,只和流螢戰斗了半年的臨淵,是陪流螢戰斗最久的戰友....
咚~咚~咚~
流螢感受到了臨淵的心臟開始了跳動。
燼滅機甲也燃燒了起來,最后化作虛數能量回到了臨淵的身體之中。
流螢坐在地上,將臨淵的頭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啵~
臨淵睜開了眼睛。
臨淵:o_o
“阿哈說的是真的,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就會發現,我居然醒了...”
對于臨淵來說,蘇醒是一瞬間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眼睛一閉一睜,800多個琥珀紀過去了。
“姑娘,你還活著呢,真好。”
臨淵見到流螢的第一句讓門外的波提歐愣住了。
正常的確不會這么問。
但是鐵騎是正常人么?
對于生于戰火之中的鐵騎來說,活著的確是一種幸運。
“嗯,我很幸運。我們為何而存在,現在我有了新的答案。”
“我們曾經為戰而生,如今,我們將為生而戰。”
“我,編號ar-26710,我的名字是流螢,格拉默人。”
流螢將手放在自己胸前,微微頷首,極為正式地向著臨淵進行自我介紹。
“然后...”
流螢突然靠近了臨淵的臉。
她盯著他那雙黑色的眼睛說。
“你說銀河遼闊無邊,美麗的風景數不勝數。”
“那現在,萬水千山,我們一起去看看好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