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為了什么?總不是為了方便監控什么吧?”
“監控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這個技術可以放大人們的【個人存在】。用以壓制泰科銨鐳射光芒下的虛無陰影。”
“這是能說出來的么?”
流螢極為震驚,虛無陰影,這明顯不是什么好東西吧?
“當然,如果你們去泰科銨歷史博物館,博物館內也會詳細講解泰科銨最初的樣子。”
“縱使面對絕望的虛無,人也要展現屬于自己的存在,哪怕只有一瞬間。”
“雖然說泰科銨機動球比賽是公司謀取利益的工具,但在泰科銨人的眼里,在球場上拼搏的運動員們,那就是閃耀的存在之光。”
“而我,也是一位業余的機動球運動員。”
伊莎將自己的銘牌翻了個面,另一面是機動球運動員的證書。
“嗯,話說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他和你很像,不知道是不是你的親人。”
臨淵仔仔細細觀察著這位少女。
“宇宙之大,長得像的人有很多。而我是孤兒,應該沒有親人活在世界上。”
伊莎表示,自己是在80年前出生的,但是當時泰科銨星還沒有改造。
虛無的陰影遍地都是。
也許是哪個親人把剛出生的自己放入了在當時極為珍貴的醫療艙之中沉睡。
直到20年前,泰科銨完成了最后一片區域的改造,自己才被公司的挖機從一堆的沉船碎屑中挖出來...
“當時我是孤兒,是一個老爺子把我收養了。”
“二十年過去了,他完全沒變化,包括....窮也是沒變化”
說到這里,伊莎就開始吐槽了。
說那老頭太圣母了...而且只有在她面前是個謎語人。
“哦,能帶我去看看祖翁先生么?”
“誒?你認識我家那老頭?”伊莎撓了撓頭,她之所以說這么多,就是感覺臨淵很奇妙。
奇妙之中,還有著...
畏懼。
如果臨淵旁邊再多個拄著手杖帶著眼鏡的男人,估計伊莎可能會出現莫名的ptsd現象...
“當然。可能他還記得我。”
揪揪~
流螢在一旁揪著臨淵的衣角。
她好奇啊!
很明顯,伊莎應該和艾利歐說的那消失的35個系統時有關系。
“別急,等一會就告訴你。”
臨淵戳了戳流螢的腦殼。
知道了有什么好的,那樣對流螢來說,泰科銨的旅行就失去了新鮮感了。
很快,在伊莎的帶領下。
他們來到了一棟大樓面前。
還沒進去呢,就臨淵就感受到了一股豐饒味。
祖翁依然穿梭在各種重傷的患者之中,嘴里念叨著口號,信仰著他虛構出來的偶像。
“你來了?你覺得這一切值得么?”
在一個重傷的患者面前,祖翁頭也沒抬,就這么說著。
“值....”
患者用虛弱的語氣說道。
但祖翁這話不是和患者說的。
“這問題問的,都做了,還問值不值。”
臨淵一邊說著,一邊給那個不成人形的患者身體恢復了。
“到最后,就死了一個普通人。我都忘了他的名字和形象了,那他值么?”
祖翁抬頭看著臨淵。
他不是令使,甚至沒有得到豐饒星神的注視。
但他在豐饒命途的道路上,走的很遠。對于豐饒命途,他有著自己的理解和信仰,并能堅定地走下去。
“老爺子,你的謎語人毛病還會傳染么?算了,我去準備了,一會還有場業余機動球比賽呢。”
伊莎聽著倆人奇怪的對話,不由得出現一些怨氣,頭一扭,就走了。
“咱們兩個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的權力。話說我也不記得了。”臨淵聳了聳肩,然后將那顆星核殘骸遞給了祖翁。
是誰?其實就連臨淵也無法描述其大部分的存在了。
“拿走拿走,這玩意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用處。你倒是可以用這個打造個武器。”
祖翁瞄了一眼說道。
“另外,要是不幫忙。趕緊走,別耽誤老子救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