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性微笑!
身為學者的職業性微笑代表著什么,臨淵可是很清楚。
“臨淵先生,我有個研究,需要原始而純粹的命途。”
“比如,培育出一個繁育令使,畢竟繁育令使都沒有腦子,只知道繁育。”
不太愿意與人交流的阮·梅一開口就讓臨淵的cpu未響應了。
培育、令使,這兩個詞能放在一起,不愧是天才俱樂部的人。
“哦?研究繁育命途么?按你那么說,下一步你還打算研究【貪饕】?”
臨淵用很平和的語氣說道,一旁刷視頻的流螢都差點沒忍住變身。
但倆人是知道,阮·梅只是純粹的科學研究。
只是說話完全不顧及別人的想法。
這是個科研瘋子。
也是臨淵和阮·梅最大的區別。
“【貪饕】命途也很純粹,的確在我的規劃之中。”
阮·梅表示貪饕命途的材料很難弄,而研究繁育命途的材料多到用不完。
所以她就從繁育先開始了。
阮·梅說話的時候,很專注,但又很淡漠,可是說起研究,又極為的狂熱,毫無理性。
人類太過高估邏輯,執著于理性會成為情緒的奴隸。
阮·梅認為科學要出自狂熱,這是一種天賦。
“那你能提供給格拉默什么?”
臨淵大概明白了阮·梅的目的。
“讓你我都有可能登神。”
不愛說話,但是社交恐怖分子的阮·梅再度說出炸裂的發言。
臨淵笑了笑,沒有接阮·梅的話。
“臨淵先生是有自己的辦法嗎?”
看著笑而不語的臨淵,阮·梅感到很奇怪。
但很快,她就釋然了。
其實,登神的辦法有好多種。
“最簡單的,從同諧身上撕下當年被祂吞噬的繁育命途,然后重新定義其為【生命】命途。”
“或者是從豐饒身上撕下繁育命途,再重新定義。”
之前就說過,繁育命途本質就是生命。
只不過蟲皇塔伊茲育羅腦子不太好使,‘污染’了生命命途,使其成為繁育命途。
簡而言之就是,繁育命途很寬,蟲皇走窄了。
“亦或者是,搜集全部的命途,成為不朽。”
“對么?”
阮·梅一瞬間想到了很多適用于臨淵的辦法。
再給她點時間,她還能想到更多。
“別猜了阮·梅女士。要想我幫你完成研究,不如來點實際的。”
格拉默的發展在臨淵心中才是第一位的。
登神?
自己登神有什么好的?
星神雖然可以定義自己的命途,對自己的命途有最終解釋權,但其依然還是自己命途的奴隸。祂們不能對自己的命途產生質疑,不能放棄,不能停下,只有不斷向前。
真正的生命是自由的,不被任何命途所束縛的。
真正的生命可以跳出命途這宇宙規則之外,嘲笑所有的星神。
這一點,阿哈都做不到。
因為阿哈也是自己命途的奴隸,祂嘲笑所有的星神,也嘲笑自己。
所以阿哈總說自己真沒面子。
既歡愉!又悲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