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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錦從空中落下,看著王守一那張年輕英俊的臉龐,心中一陣悸動。
藥力的作用下,她的理智如同風中殘燭,搖搖欲墜。
“尊上,您、您沒事吧?”王守一雖然覺得不對勁,但終究是自己尊敬的尊上,還是上前關切了一句。同時他隱隱聞到了一股藥香,這股藥香來自于華錦真人身上,越聞越上頭,甚至讓他有點燥熱。
之前才說女人只會影響他拔劍的速度。
現在看著秀色可餐的華錦真人,有那么一瞬間他幻想了一下——如果是尊上的話,那必然不會影響他的拔劍速度還能增加他的攻速和暴擊。
華錦抑制著心里古怪的沖動,艱難搖頭。
“王...王守一,你...你先回去...”
“尊上,您現在似乎走路都困難……弟子扶您回去?”
九重春色華錦真人都頂不住,王守一更是不堪,他看華錦的眼神依然恭敬,只是恭敬中帶上了些許侵略性,顯然已經上頭。
華錦咬緊牙關,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試圖用痛感抵抗藥力帶來的灼熱。
可惜,這丹藥實在太過霸道,她引以為傲的破虛境此刻竟顯得如此無力。
“不...不行...”華錦大口呼吸著,眼神漸漸迷離,“本尊…本尊不能讓你走…”
她原本想說讓王守一趕緊滾蛋。
話到嘴邊就成了撒嬌般的挽留。
王守一踉踉蹌蹌湊到華錦面前,渾渾噩噩地嘟囔著:“尊尚……弟子,弟子不走……您到底怎么了?可是因為丹藥的副作用?”
提到丹藥,華錦眼中浮現出一瞬間的清明。
她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王守一,你可知道你帶來的是什么丹藥?”
“陳長老只說能提升實力,有些副作用...”
“有些副作用?”華錦冷笑一聲,“如果本尊感覺沒錯的話,這丹藥是...是...”她聲音漸小,羞于啟齒。
王守一終于意識到了什么,臉色一變:“尊上,弟子這就去找陳長老問有沒有緩解這種情況的丹藥!”
“來不及了...”華錦抬頭,媚眼如絲,死死緊盯著王守一,聲音也是酥軟了八分:“王守一,作為我昆侖仙宮的弟子,你可愿意...助本尊一臂之力?”
王守一怔住了,一時不知如何回應。
華錦見他猶豫,眼中閃過一絲羞惱:“怎么?難道你要看著本尊受此折磨?”
“弟子不敢,只是...只是...”王守一結結巴巴,面紅耳赤。
華錦緩緩靠近,一步一搖曳,每一步都像是在與自己的尊嚴抗爭:“王守一,本尊的話你也不聽了?”
“尊上,這...這不合規矩啊...”王守一低聲囁喏,卻沒有后退。
華錦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王守一的臉龐:“在這荒郊野外,何來規矩一說?”藥力的作用下,她的聲音變得異常柔媚,與平日的威嚴截然不同。
王守一感到一陣戰栗,既是惶恐,又夾雜著說不清的情愫:“尊上,您可是尊上啊……”
“今日之事,過后只字不提,可好?”華錦靠得更近,幽香襲人,“你,可愿意?”
王守一咽了咽口水,看著眼前這位平日高高在上的昆侖仙宮宮主,如今卻面若桃花,眼含秋水,心中不由一蕩:“弟子...遵命。”
華錦聞言,嘴角微微上揚,伸手輕解外衫,另一只手水蛇般勾住王守一的脖子。
一襲白衣隨風滑落在地,露出雪白的香肩。
華錦隨手布置隱秘陣法,一把將比她還矮半個頭的王守一拉近懷里,紅唇貼到王守一耳邊,聲音都像拉著絲:“就當今天發生的一切是一場夢,本尊會記住你的功勞,但你可要守口如瓶!”
王守一嗚咽了一聲。
早已被悶得喘不過氣來,哪里還能聽清華錦在說什么?
上品天精玉髓靜靜躺在角落,為這一幕蒙上了一層曖昧的金色。
夜風輕拂,帶走了兩人的低語,只留下滿地的落花。
…
“本尊真是好人,像本尊這樣的月老真不多見了。”
“老祖說的對。”柳元青連連點頭,望著陣法中如膠似漆的兩人有些羨慕:“這華錦真人雖是雛兒但在九重春色的加持下居然能精通十八般武藝,倒是便宜這金丹期的臭小子了。”
說完,他話鋒一轉,面露譏諷:“不過這華錦真人的陣法造詣真就純純路邊一條,晚輩不過合體初期就能輕松將她布置的隱匿陣勘破,而且她可能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