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哪有胡鬧,就是問問嘛。”李清然嘻嘻笑著,小臉貼在他的后背上,“師尊,你的心跳好快哦,是不是也覺得害羞了?要是咱們抱在一起御劍飛行的畫面被其他修士看到,再傳開來……整個蒼云界都知道師尊是徒兒的道侶了呢!”
陳懷安沉默。
兩人早就已經確定道侶的關系。
但李清然還是會像個剛談戀愛的小女友一樣,時不時就確定一下。
得到肯定的回答就‘嘿嘿’傻笑。
“師尊不說話,就是默認啦。”
李清然得意洋洋,“其實徒兒也有點害羞呢,但是抱著師尊好有安全感,徒兒舍不得松手。”
說著,她又故意緊了緊手臂,嘟嘟囔囔地碎碎念著:“師尊,徒兒好久沒回凡間界了……徒兒想吃糖葫蘆、看皮影戲、想和師尊像真正的夫妻一樣去皇城逛燈會。”
“好,都依你的。”陳懷安無奈嘆氣。
他并不討厭這種被依賴的感覺,甚至內心深處還有些享受。
算算時間,到剛好是重大節日,皇城晚上會有燈會。
而且,目的地似乎就是李清然小時候生活過的凡人國度。
只是經過一番改朝換代,不知還剩下多少痕跡,還能否找到清然爹娘的墳墓。
“你現在表現好點,處理完事情為師立刻帶你去皇城!”
“嘻嘻,師尊最好咯!”
李清然心滿意足,開心地在陳懷安背上蹭了蹭,像只撒嬌的小貓咪。
…
中州南朝國邊境。
飛劍大搖大擺剛越過南朝邊界城墻雄關,便有數道遁光從四面八方急速飛來,將陳懷安二人團團圍住。
為首的是一名元嬰期修士,身穿南朝國護國軍的制式法袍,臉色嚴肅地拱手道:
“來者止步!敢問兩位道友從何而來,可有通關文牒?”
其余幾名修士修為更低,大多是金丹,甚至還有兩個筑基期的修士,此刻都緊張地握著法器,如臨大敵。
李清然好奇地打量著這些人,小聲問道:“師尊,他們這是要干嘛?”
陳懷安沒有回應,只是淡淡瞥了那名元嬰期修士一眼。
南朝國,清然爹娘葬身之地,他們的死也和南朝國背后的修士博弈有關。
所以他對南朝國的修士沒什么好臉色。
僅僅是這一眼,磅礴的神識威壓如山岳般壓下。
那些元嬰期和金丹期的修士瞬間臉色煞白。
幾個修為較低的直接口吐鮮血從空中墜落,手中法器也跟著‘叮叮當當’落了一地。
但其實陳懷安留了余地,只動了不到一成的威壓。
為首的元嬰修士身形搖擺,滿頭大汗,眼中滿是驚駭:“這,這是什么修為……”
陳懷安收斂威壓,繼續驅動飛劍前行。
元嬰修士掙扎著起身,還想再攔:“前輩雖然修為高深,但在下職責所在……”
“滾——!”
一個字如雷霆炸響。
剎那間,所有護國修士都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震飛。
那名元嬰修士更是直接被震出數里之外,砸進一個草垛里昏死過去。
李清然離開南朝國許久,而這里早就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尚且認不出這里是南朝,但陳懷安能看到系統地圖,他很清楚。
李清然捏著陳懷安的衣角,神情擔憂。
她不知道為什么……
只是來到這里之后,平時溫柔的師尊眼里似乎就隱隱含上了一股怒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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