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克摟著綱手的腰肢走進辦公室,順手把門關上,視線對上時曖昧的氣氛隨之流轉。
“卡卡西走了,不會再有人打擾了。”
綱手側過臉頰:“靜音可能會過來匯報工作,而且現在是白天!”
“那咋了,我只是想給火影大人按摩一下而已,只是不是用手,而是用更專業的道具而已。”
陸克滿不在乎的聳聳肩,大大咧咧的坐到沙發上,撩開穿著的絲綢服裝,向她招手,示意她過去。
余光的一暼讓綱手不自覺咽了口唾沫。
沒有像昨晚那樣用賭博助興,沒有黑夜帶來的朦朧,沒有酒精放松和壯膽,處于絕對清醒狀態的她臉頰緋紅,低罵一聲。
“臭小鬼,你腦子里整天只有這種事嗎?”
太夸張了,她昨晚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陸克沒有回答,悠然看著綱手從僵持慢慢過渡到放松,在猶豫一陣后緩緩走過來,蹲下身……
兩百萬字過后。
綱手失神的望著天花板,臉上是半夢半醒的迷醉,第二次接觸仍是對體力、精神、意志和羞恥心的巨大考驗,尤其是最后一項。
旁邊的陸克神清氣爽系上腰間的細繩,將殘局收拾好,在綱手臉上落下一吻,笑瞇瞇的捏了一把。
“想我的時候就叫我過來,我隨時有空。”
綱手動了動嘴唇,勉強吐一個“滾”字。
不可能想了!
嗯……暫時。
…………
某間陰暗的房間內。
躺在床上的團藏雙目無神,兩眼空洞,一幅死了全家的表情。
這兩年他過得太慘了。
先是被入侵者炸爛了半張嘴,差點命都丟了,然后好基友猿飛日斬跟瘋了一樣要收回根部的控制權,還讓水戶門炎、轉寢小春等幾個老朋友也一起下崗。
其他人都還好,可他志村團藏的名聲稍微不是那么好,往日得罪的人也有億點點多,失去根之后找麻煩的人多不勝數,要不是顧忌著日斬早把他干沒了。
綱手來了后就更不用說了,猿飛日斬和他一樣成為過去式,不再擁有火影的權利,雖然資歷人脈還在,也擁有一點決策權,但無法再幫襯他,于是日子越發艱難。
而現在,在一眾忍族族長的起哄下,在那個天生邪惡的陸克小鬼的偷襲下,僅剩的兄弟也離他而去。
雖說成為見不得光的根部首領后他就沒什么機會讓兄弟一展宏圖,策馬奔騰,但相伴多年就算只是裝飾品也處出感情了,何況是身體的一部分。
這些天他躺在床上養傷,每次上廁所蹲下時都覺得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屈辱,時刻提醒著他曾經的根部首領已經失去了根,偶爾聽到的流言蜚語就更不用說。
“日斬,你到底什么時候幫我報仇?”
戴著斗笠的猿飛日斬從外邊走進來,抽了兩口煙桿,眉毛低垂,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