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玄靜瑤是頭一回聽說。
“當然是真的。”高陽感慨道,“人體是一個寶藏,自有它的運行規律,懂得規律,也就能猜出對方的生死大限。我師尊斷人生死,比我還快。”
“我什么時候能見見他老人家?”玄靜瑤柔聲道,“作為他的徒弟媳婦,我也要盡盡孝心嘛。”
“見他啊?”高陽撇撇嘴,“那老家伙神龍見頭不見腚,我都抓不著他更何況是你。等明天看完高峰的判決,咱們就回金城。我準備去翠玉閣上班了。”
玄靜瑤立刻坐直身體,嚴肅道:“你要和徐新子去做同事?”
“對啊,這兩年翠玉閣擴張的太快,她有點兒扛不住,讓我去幫忙。”高陽豎起三根手指,“我保證和徐新子只有工作關系,請老婆大人放心。”
“哼,你要敢琢磨其他事兒,看我饒了你的。”玄靜瑤噘著嘴,小小不開心。
論相貌,徐新子略遜她一籌,但也算是少有的美女。
論事業,徐新子將翠玉閣帶到現在的高度,也說明了她的能力。
論親近,對方和高陽是師叔師侄關系,但這樣更刺激不是么?
……
趙金山的別墅一片縞素,頂梁柱猝然離世讓趙家人措手不及,連喪事的操辦都顯得進退失據。
別墅后院有一座獨立二層小樓。
二樓書房內燈火昏暗,一名中年男子伏在案上,嘴角幾絲血跡,眼神陰沉表情猙獰。
地面上散落著符箓、八卦鏡等“行走江湖”的法器。
但很顯然,中年男子狀況極差。
“高陽!高陽?”他喃喃念叨著。
作為“棺材煞”的布局人,他收了趙金山巨額的“續命費”。現在倒好,趙金山掛了不說,風水局被破掉也連累他受了反噬,如今他體內火燒火燎,如同刀割。
“高陽,我們走著瞧。”
“洪大師?”門外傳來問候,“您要的資料,我找到了。”
“進來。”
洪大師舔掉嘴角血腥滋味,正襟危坐,裝出一副沉穩內斂的樣子。
趙金山的弟弟紅著眼睛將一個文件夾雙手遞上,恭敬道:“洪大師,這是關于高陽的所有資料。不過……高陽的妻子是京圈首富玄家的玄靜瑤,想要對付他會冒風險的。”
趙家人對高陽同仇敵愾,說話也就沒什么顧忌。
“風險這種事,不用你們考慮。”洪大師冷笑,“我自有辦法。”
“對了,我們剛打聽到,高陽養父母的親生兒子明天上午開庭,高陽有很大概率去旁聽。”
洪大師眉頭一挑:“我知道了。”
……
第二天。
上午九點,正式開庭。
隨著審判長木槌落下,高峰的命運也徹底被決定——有期徒刑二十年。
王半山經常家暴許云鳳和高峰,法庭認為高峰殺死王半山的首要想法是阻止對方繼續施暴,具備正當防衛因素,但防衛過當。
在律師和飽受王大浩摧殘的街坊鄰居的共同努力下,高峰終于撿回一條命。
張月霞拉著玄靜瑤的手泣不成聲。
高峰被法警帶離的時候,向高陽送去怨毒的眼神,高陽回贈一記飛吻,高峰無能狂怒。
這次,高峰應該沒有機會再出來了。
庭審結束,兩口子駕車回家。
玄靜瑤開車,高陽窩在副駕駛閉目養神。
忽然間,玄靜瑤踩下剎車:“高陽,我們迷路了。”
“開什么玩笑。”高陽笑呵呵睜開眼,“金城這小破地方能迷路?”
下一秒,高陽表情驟然嚴肅。
不是迷路,而是……沒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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