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藍忘機的這句話,魏無羨斂了眉,喉嚨滾動,緩緩閉眼,睜開之際眼眶涌現明顯的淚意,但還是竭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所以這些年,你一直在找我?”
藍忘機雖然沒有回答,但答案已經很是明顯了,魏無羨牽動嘴角,伸手抓住了藍忘機的手,一字一句道:“藍湛,你記住了,這件事情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叛出,我修詭道術法,都是我自己的選擇,你明白了嗎?”
藍忘機有些迷茫的看向了魏無羨,看到他極力露出的一絲笑容,隨后撐著桌子站了起來,魏無羨立刻站起身子扶住藍忘機,“藍湛,你干嘛?”
但藍忘機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搖搖晃晃的向著一旁的床鋪走去。
“藍湛,你到底聽懂了沒有啊?”
魏無羨跟著走到床邊,看到藍忘機已經筆直的在床中央躺了下去。
“亥時到,休息。”
聽到藍忘機的這句話,魏無羨無奈的搖了搖頭,但眼中的淚意絲毫沒有減少。】
來自于屏風上面的畫卷令人感到了異常的震驚,每個人都幾乎呆滯了起來,畢竟這等駭聞,可謂是只能在話本與想象之中才能夠展現的,可現在,卻這般真實的顯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更何況,上面顯示出來的人員,還是每個人都很熟悉,如今也在當中的——藍忘機與魏無羨。
“這是什么?”魏無驚訝的開口,“我和藍湛似乎沒有這樣的一幕出現啊!”
魏無羨承認自己的記性很差,但卻并不至于一丁點的印象都沒有,所以肯定這上面的人并非是他與藍忘機本人。
藍忘機也頗為驚訝,畢竟他很是明白,這上面的一幕,是從未發生過的,也就是說,不管是他,還是魏無羨,都沒有親身的經歷過。
可屏風之中的魏無羨卻那般的清楚喚了藍忘機的名字,可謂是一時間讓人摸不著頭腦,不著四六了。
“這人也是藍湛?”
面對魏無羨震驚的神色,藍曦臣倒是微微蹙眉,“雖然沒有什么證據證明,但我想這上面的人,就是忘機與魏公子,只不過看著忘機的裝束,可見是在多年以后了。”
這樣的解釋就能理解為何當時的兩個人沒有印象,因為是后來才會發生的事情,再者按照藍曦臣的話也是不為過的,畢竟藍忘機的裝束與現在是真的很不一樣,整個人看上去癡癡傻傻不說,能夠肯定的是要比現在成熟很多。
“這含光君是——喝醉了嗎?”
金子軒有些遲疑的開口,畢竟藍氏禁酒這是每個人都知道的事實,更何況藍忘機作為藍氏的掌罰之人,難道真的會犯下這等的錯誤嗎?
“又不是第一次了。”魏無羨挑了挑眉,“但想不到,這么多年了,藍湛你的酒量還是沒有絲毫的改變。”
一杯倒,這似乎真的只有魏無羨一個人清楚,屬于藍忘機的酒量,所以才會有些明白了屏風之中顯示出來的內容,立刻猜到了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況。
“不過,我怎么感覺魏無羨你這欠欠的樣子,是想要捉弄含光君呢?”江澄不得不說是很了解魏無羨的,所以在看到屏風之中魏無羨露出的笑,立刻就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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