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像你這樣說,上面顯示出來的可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聶懷桑翻了個不太明顯的白眼,畢竟在場之中似乎只有他這般的清明,看出了藍忘機對于魏無羨不能明說的心意。
“要不是特別的重要,上面怎么會顯示出魏兄是超越了含光君生死的存在,含光君又怎么會在魏兄已經離開世間的時候,還要獨排眾議的站在仙門的對面呢?”
這種種的一切都在充分的說明著一個異常清楚明確的問題,那就是魏無羨這個人在藍忘機心中的重要性,絕非是普通的同窗與好友能夠概括起來的。
藍曦臣與聶懷桑可謂是知曉這其中的內情,所以聶懷桑才會脫口而出這樣的一句話,以至于藍曦臣眉心不自覺的跳了跳。
反倒是藍忘機面上坦然,似乎并沒有因為這樣的顯示與聶懷桑的話而感到什么明顯的變化,而魏無羨面上卻發生了細微的轉變,明明他一直都有想要疏離藍忘機的心,就怕會給藍忘機帶去不必要的麻煩,可現在,他似乎是真的明白了藍忘機的固執,所以才會在他遠離他的時候,步步向他而來。
“所以,十六年后,藍湛之所以會說出有悔兩個字,就是因為曾經在不夜天讓我一個人面對了仙門百家,面對了世間的不公道。”
雖然是這樣說的,但魏無羨卻也很清楚,即便藍忘機一心為他,但卻不會為了任何的私怨而決定他人的命運,只是因為從最開始他們就有了一個明確的走向,為了查清聶明玦之死而步步前行。
“現在不清楚這個金光瑤是如何掌控全局的,但卻明白,他為了自己不斷的向上爬而不擇手段,心狠手辣的程度絕對不亞于薛洋這個惡人。”江澄秉承著之前的猜測,但卻沒有把孟瑤牽涉其中,畢竟現在是真的不能夠去確定,這個后來金氏出現的金光瑤就是如今站在這里的孟瑤。
“挾持魏兄?”聶懷桑驚訝不已,“難道說這個金光瑤居然比魏兄還要厲害嗎?”
要知道魏無羨自從身修詭道之后,那可是實力大增,在射日之征中立下的功勞絕對是頭籌的存在,而他的鬼笛陳情更是讓人畏懼,更不要提手中煉制出來壓制傀儡大軍的陰虎符了,而這樣的人,卻被金光瑤挾持,可能嗎?
“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卻讓我們明白了,含光君為了魏無羨而甘愿放下了避塵,自封了靈脈,甘愿被俘。”金子軒從之前就知道藍忘機只對待一個人特別,那就是魏無羨,畢竟他與魏無羨每次鬧得不愉快,藍忘機雖然無聲沉默,但卻明顯是站在魏無羨一邊的,不管是誰先挑起的事端,都不會出現任何的例外。
金子軒這句干巴巴的話,卻好像道出了無盡的委屈,好像無形之中藍忘機與魏無羨給了他太多的委屈,而且還是些無法于人前訴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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