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然看得出金凌在藍忘機的心中是特別的,而這種特別更加是凌駕于魏無羨的關系。
“這樣看來,含光君確實樁樁件件都寫滿了對于魏兄的情意。”聶懷桑展開了扇子,對著魏無羨直白開口,“其實說不說那個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該要怎么去做,如何去做,你說對吧?魏兄。”
魏無羨摸了摸下巴,在這一刻突然覺得那些腥風血雨,烏云密布的天空都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唯有身邊的這個一心為他著想的人,“我覺得聶宗主說的很對。”
“真想不到,含光君這樣清冷的人,居然會喜歡夷陵老祖這樣的人物。”歐陽子真詫異不已,但卻也明白,不管是含光君,還是夷陵老祖,他們都是極為厲害,足以載入史書的存在。
“難道諸位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一句話嗎?”聶懷桑清了清嗓子,道:“正所謂,清冷之人的愛,最是致命吶!”
魏無羨因為這么一句話,雙眸陡然竄過一抹慌亂,心跳突然加速起來,就連向來處變不驚的藍忘機清冷白皙的臉龐也不禁染上了一抹紅暈,那種難為情,實屬罕見。
“這有什么,說了說了,做也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聶懷桑在這個時候似乎不怎么害怕藍忘機,竟然敢于挑戰藍忘機的底線,敢于開他的玩笑了。
“做.....做什么,我說聶宗主,你不要胡說好不好,容易帶壞小孩子的。”魏無羨刮了刮鼻子,目光亂竄,看上去很是心虛,就好像心中的那些被猜中了一樣。
聶懷桑眨了眨眼,“當然是含光君為了魏兄所做的那些事情啊,魏兄想到哪里去了。”
“你......我想的當然也是這個。”魏無羨腹部的鮮血似乎再次流淌了出來,“氣得我血都要流盡了。”
“魏嬰,如何了?”藍忘機絲毫不顧忌,竟然直接把魏無羨整個人摟在了懷中,而且手掌按住了他被刺穿的傷口,那般的溫暖,似乎止住了滴滴的血流。
藍曦臣看到魏無羨這樣的神情,要比之前更加的放松了,心中松懈了許多,至少他弟弟多年來的情意得到了情衷的果實,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可還不等魏無羨多加感受藍忘機的溫暖,魏無羨雙眼中的笑意就戛然而止了。不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而是因為這上面顯示出來,震懾了他心靈最深處的真相。
“致命的懲罰?三百的戒鞭?”魏無羨的呢喃清晰可見,他回想起在寒潭中看到的那一幕,藍忘機后背的戒鞭痕,原來是這樣而來的。
藍氏的小輩也是不清楚這件事情的,更加不敢相信,他們一直尊敬的含光君,身上竟然背負著三百的戒鞭痕,而且還是出于十六年的致命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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