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葬崗忘羨幫助溫寧恢復神智。
“是藍氏的少年,可這人怎么這么的陌生?”聶懷桑立刻看向了藍曦臣,似乎正在等著被解惑,可藍曦臣看了眼上面的少年,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之中,因為他并不認識上面的這名藍氏少年。
“曦臣哥不認識,難道說這是后來加入藍氏之人——”聶懷桑擰著眉頭,但隨后再次道:“或者說,這上面已經是很多年之后的會發生的事情,而且這少年本就是藍氏之人,畢竟他的頭上帶著抹額。”
這是很難說清楚的,畢竟他們沒有任何的證據,只能光憑著這少年的打扮而進行猜測,但聶懷桑所言似乎也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確實,上面的少年額頭上是真的帶著抹額,如果說是后來加入的,那只能是外門弟子,不可能會是藍氏的內門弟子。
聶懷桑呼出了口氣,緩緩看向了畫面,“不過這上面就是射日之征的那場戰吧?”
他并沒有親自的參加射日之征的戰場,所以在看到魏無羨手握著陰虎符面對溫若寒的時候,才會這般的相問,而就算是得不到回答,他也能第一時間從腦中給自己安下一個肯定的答案。
“偷襲?”金子軒有些訝然,畢竟聲音是來自于魏無羨的,可畫面中映照的卻是藍忘機舉劍向前,“含光君怎么會對魏無羨動手?”
這并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畢竟他從魏無羨的手上吃了很多的虧,但每一次只要他想要反擊,或者說在將要反擊的時候,藍忘機總是那般的恰到好處的出現,讓他不得不懷疑,藍忘機的雙眼是時刻盯著魏無羨的,這樣的一個人,怎么會與魏無羨動手呢?
可江澄看到的卻完全不一樣,在云夢客棧的時候,他第一次看到了藍忘機動怒,并對魏無羨伸出了手,要不是他擋著,只怕那天面對藍忘機的強勢,魏無羨真的是難以脫身的。
“流氓?”聶懷桑點了點頭,“很顯然,魏兄的那句話是在對薛洋說。”
“薛洋?”聶明玦想到這個如今還在外竄逃的大惡之人,立刻眉頭緊皺,“這樣的一個人,留在外面只怕會生出更多的禍端。”
“只是,現在薛洋的行蹤下落不明。”藍曦臣也是很擔心這樣的一個人在世上會作亂,畢竟好不容易仙門才重新步入了正軌。
江澄皺緊了眉頭,對于魏無羨手上的陰虎符來源,他其實問過魏無羨,雖然魏無羨否認不是薛洋手中的那塊陰鐵煉制的,但卻沒有說清楚究竟是來自于哪里,所以很容易被他人懷疑,饒是現在,仙門之中這樣的聲音還在不斷的加多,一旦有了一人開口,那么就會無法抑制了。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金子軒嘴角抽動,“看來還真的是。”
看到畫面上魏無羨話落之時藍忘機就出現了,金子軒真的不得不去深思,這個藍忘機雙眼是無時無刻盯著魏無羨的。
可如果要說這些畫面的來源沒有根據,但卻可以說是沒有什么掀動,除了薛洋的出現,可接下來的一幕,讓聶懷桑大叫了起來,畢竟看到上面出現瞳孔空白的人被一把扭斷了脖子,如何不讓他感到驚懼呢?
“真的是太可怕了。”
“傀儡!”
藍曦臣立刻驚訝的開口,因為現在溫氏敗落,所有的傀儡盡數被毀,現如今活在世上的也就只有溫寧溫寧這個鬼將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