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子,我本來想去外面旅游的,這體力太不行了,你說要是爬黃山啊,那不得累死?”
“你年紀輕輕,怎么老說體力不行?是不是腎虛?”
馬武道:“嘿嘿,我虛不虛你不知道嗎?哪次不是你先敗下陣來,說不行了?”
“討厭!惡心!”
“小武,你這背上擦一下就紅了,會不會是有寒氣啊?要不要刮痧?或者拔個火罐?”
“不用,我從來不刮痧,也不拔火罐,拔習慣了,老想拔,戒都戒不掉。”
“尤其是刮痧,小時候我隔壁有個鄰居阿姨,一年四季,她脖子上都有刮痧痕,好了又刮,基本上就沒停過。后來沒幾年就死了。要我說,就是刮痧刮死的。”
“胡說八道,刮痧怎么會刮死人。”
“刮痧是不會刮死人,可它能掩蓋人的病情啊,比如我隔壁阿姨吧,說不定她早就有別的病在身。一不舒服就刮痧,刮完之后,可能就舒服了一下,這不就掩蓋了病情嗎。”
“最后越拖越嚴重,最后掛了。”
“歪理邪說!”
“啊……”
“艷子……
王艷有些臉紅。
“誰稀罕摸你?”
“唉!敢做不敢承認,這就咱們倆,你想怎么著都行。”
“討厭!把手放開,放松一點。”
“艷子,你練車什么時候去啊?”
“后天吧,我打電話問過黃桃了。”
“哦!”
“艷子,你說我要是皇帝多好啊,我一定封你為皇后。”
“我呸!花心大蘿卜,你要是皇帝,天下老百姓都會餓死。”
“幫我頸椎按一下,這幾天頸椎有點不舒服。”
“不按了,我手痛,我去做飯了,晚上在家里吃。”
“行吧!”
“那我炒點臘肉,我媽自己熏的,挺好吃的。”
“可以!”
“艷子,你別老是悶在家里,去逛逛街嘛,買個包包啊,衣服什么的。”
“嘿嘿,那你也送我一個lv包唄,我看香兒都有了。”
“行,你想買什么就買什么,咱不缺錢,不管是香奈兒還是lv,只要你喜歡,以后都給你買。”
“我可沒那么奢侈,一個包包好幾萬,我看了都心疼。”
“不用心疼,反正這錢也不是我的,花別人的錢也用不著心疼。”
“我現在吃軟飯,你跟著我,我也給不了你什么,想買什么你就買吧,要是哪天我被人家踹了,你再養我。”
“去,我可養不起你,我一個月打工也就幾千塊錢,還不夠你油錢呢。”
“沒事,真到那個地步,我吃的很少的。”
“艷子,你說萬一哪天我要是也像你舅舅一樣癱瘓了坐在輪椅上,你會伺候我嗎?”
“呸呸呸,大過年的,你說點吉利的行不行?”
“我說的是萬一嘛。”
“萬一你要真的癱瘓了,哪怕是植物人,我都伺候你一輩子,只要你不斷氣,我就陪著你。”
“去,我信你個鬼。”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是下定決心的。”
“行吧,姑且信你一回。”
“艷子,等香兒來了,你就陪她去看房子。”
“你打算給香兒買房子呀?”
“嗯,給香兒買一套,給你也買一套。不過你不要跟香兒說是你自己看房。”
“你就說是我說的,要你陪她去看房子,給她買房。然后你想買哪一套,你自己暗中記下。”
“小武,現在房價可不便宜哦,關內都三萬了。”
“不買關內的,在寶安就可以了嘛,買關內的,一次買兩套,資金就會緊張了,買關外的問題不大。”
“艷子,給你買套房子,你也有地方住了,萬一哪天我給掛了,你也不至于流落街頭。”
“呸!不許說這些話,”
“你跟了我這么久,我也不能白嫖你啊,總得給你留點什么吧。”
王艷道:“我可不稀罕你給我買房子,我在縣城也有房子住。”
“艷子,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回縣城能干嘛呢?找個工作都找不到。”
“我給你買房了,你縣城的房子給你哥算了。”
“啊……”
“怎么?舍不得了?”
“倒也不是舍不得,只是我沒想到你會這么說。”
“啊……”
“重點。”
“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