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胡說吧?”
“我騙你干嘛?我喝多了,心情不太好,來找你這心理醫生給我安慰安慰。我要接受你的治療。”
“你等一下,我換件衣服,馬上下來。”
“我自己上來吧,我是怕你不在家,才先給你打個電,你開門就行了。”
“行,那你上來吧。”
印娜是老小區,有點烏漆抹黑
馬武打開手機電筒,差點沒摔倒。
印娜披著一件睡衣,打開門,
“小武!”
“娜姐,實在抱歉,無處可去了,來你這里。”
“快進來吧,外面有點冷,別感冒了。”
走進房間,
“你這是喝了多少啊?怎么滿身酒氣?”
“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先前已經睡了一會,好多了。”
“小武,我拿件睡衣給你,你先洗個澡。”
“娜姐,你怎么會有男人的睡衣?不是有哪個王老五穿過的吧?”
“你胡說什么呀,上次你不是來了嗎,我在想,你如果在這里休息,沒有睡衣,我就買兩件放這里,萬一你過來呢?”
“謝謝了!”
“都說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你對我真是時刻準備著呀。”
“胡說什么呀?我看你真是喝多了。”
“快去洗澡吧,牙刷放在洗手臺上,先漱一下口,滿嘴煙味。”
“我漱口干嘛?又不跟你親嘴?”
“神經病,真是喝多了。”
走進浴室,洗了個澡出來快2點了。
馬武穿著睡衣走進印娜的房間。
“小武,你睡客房吧。”
“娜姐,我要睡客房,我就不來你這里了,我心情不好,躺在你床上,咱倆聊聊。”
“你放心,除非你主動,否則我保證不碰你,你就當我是太監好了。”
“去!神經。”
馬武直接躺印娜的床上,耍起了無賴。
印娜也只好把門關上,拉上窗簾,開著一盞小燈。
兩人躺在床上。
“怎么今天喝這么多酒?”
“我公司開業了,所有員工今天聚餐,大家給我敬酒,我這個董事長來者不拒,喝的有點多。”
“喝酒悠著點,很傷身體的。”
“娜姐,我跟趙彩霞分手了。”
“怎么又突然分手了?”
“不知是感情淡了,還是審美疲勞了,又或許是沒有以前那么信任了,總之分手了,而且這回是認真了,回不去了。”
“你女人那么多,早晚都得分手,既然已經分了,你就想開一點唄。”
“你不會是覺得分手不可惜,少了這個財神婆可惜了吧。”
“還真不是,我早就把這些看淡了。”
“娜姐,你說我為什么那么花心呢?有沒有什么辦法讓我收心不再那么花心。”
“有啊,去醫院做個手術,把那玩意切了就好了。”
馬武突然褲襠發涼,
“大姐,你這是物理閹割呀?這個辦法若是能行我還問你?”
“嘿嘿,娜姐,我要切了,你以后沒得用了。”
“去,你是我什么人?我可沒用過。”
“唉,你說咱們孤男寡女躺在一張床上,是不是得做點男女之間該做的事?否則就對不起這張床了。”
“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