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鳶也打量了一下那平臺上坐著的老頭。
隨后嗯了一聲:“應該是吧,身上還散發著儒家的浩然正氣,境界應該也不低。”
許若白還是第一次看到儒家的修士。
儒道是大道,不過,儒道已經沒落了。
說起來,這好像也能追溯到萬年前。
儒道沒落,佛道變成了偽佛當道。
放在以前,這兩道可都是屬于那種超級大道的……
這老頭身穿儒袍,看上去雖然年邁,但氣質不凡。
嗯...很像是印象里的那種刻板的教書先生。
“張公子,接下來到你了。”
那個被叫做張公子的人走上了臺。
提起桌案上的筆便在紙上面寫了起來。
大概是幾十秒之后,一旁的小廝便將他寫好的紙上拿了起來。
“張公子的題目也是紅豆,南國煙雨潤如酥,粒粒相思入骨朱,千栽風霜誰記取?不褪色是故園朱砂痣,故園舊事漸模糊。”
聽完之后,場上愣了幾秒。
很快便有人夸贊道:“張公子真乃大才,粒粒相思入骨朱,妙,實在是太妙了...”
“不愧云山書院的學生,做出來的詩就是不一樣...”
“齊老,這首又如何呢?”
齊云道有些興致乏乏的說道:“還行吧。”
他大老遠的跑到這來可不是來聽這種詩的。
師尊說,他突破的契機在西邊。
這才一路西行。
結果,這一路下來,契機沒有找到,反倒是感受到他們儒道落魄什什么樣子了……
“赤鳶前輩,你覺得怎么樣?”
“怎么樣?還行吧...總感覺和我以前聽過的差了些什么。”
許若白也覺得。
雖然說,他并不會做詩什么的。
但耐不住從小就詩詞鑒賞。
做不出好詩,卻看過不少好詩。
許若白也就對這詩會失去了興趣。
赤鳶同樣對詩詞什么的并不感興趣,問道:“許若白,什么時候回去?”
“我是打算晚上留在江陵城過夜的...赤鳶前輩要是先回去的話...”
聞言,赤鳶眨巴了幾下眼睛。
過夜?留在這過夜?
是不是……
“嗯...這么晚了,那就留在這邊過夜吧。”
許若白嗯了一聲:“這江陵園湖那邊還沒去過,好不容易進來一趟,等逛完就找個客棧住下吧...”
“好...”
隨后許若白便牽起了赤鳶的手往外走去。
走在廊橋上,赤鳶忍不住問道:“許若白...”
“嗯...”
“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
“我不是赤鳶前輩的劍侍嗎?”
赤鳶要聽的可不是這個。
問道:“除了這層關系呢?”
聞言,許若白思索了片刻。
“還有什么關系?嗯...赤鳶前輩...你確定要我說?”
赤鳶嗯了一聲,她已經做好了接受的準備了。
隨后許若白說道:“我是你的...”
赤鳶眼睛都亮了幾分,臉上都好似寫滿了期待。
“我是你的...主人?”
赤鳶表情頓時僵住了。
很快臉就黑了下來,掐著許若白的腰間,氣惱的說道:“許若白...你還敢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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