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無論這詩是不是前世的詩。
那黎后就算入了儒道那也是妥妥的偽儒。
許若白還想問問偽儒有什么弱點的。
突然就聽到了有人喊了一聲:“黎后到!”
許若白也就沒有再問了,而是將目光看向了門口。
很快便看到了一身穿有幽紫色袍子的華貴女子從正門走了進來。
獨特的氣質就讓人有一種想要臣服的感覺。
不過...只是氣質有些特殊罷了。
樣貌倒是顯得有些平平無奇。
嗯...當然,可能是看多了師姐她們這樣好看的女子,別的女子相比之下多少會有些遜色。
酒樓內,大部分的人都跪服了下來。
不過,這些跪拜之人基本上都是西域本土的人。
像是北域這邊過來的儒修自然就不會行這跪拜之禮。
黎后一路上到了二樓的一個隔間當中。
上面還有扇窗戶,正好能夠看到樓下。
奇怪,為什么會感覺這黎后身上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不是朋友親戚認識之人的那種熟悉。
而是一種別的感覺。
好像自己從別人的身上也感覺到過,但有些說不清楚……
“諸位各地來的才子能不遠萬里來參加詩會,是我們西域的榮幸,黎后說了,若是有人能夠作出的詩詞超過她,她可以無條件滿足對方任何一個愿望。”
聽到這話,在場的眾人一片嘩然。
那相見歡已經是詩中王者了。
一個人一生能夠做出這么一首詩,就已經非常厲害了。
黎后現在身為西域現在的王,無條件滿足對方任何一個愿望肯定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說,她不是要滿足別人愿望,而是她已經自信到她所作出來的東西能夠吊打在場的所有人。
都是各地來的才子,心里自然也有些不服氣。
齊云道也是忍不住的吐槽道:“這黎后也太狂妄了一點?知道老夫在這竟然還敢放此豪言。”
在場的來客估計也就許若白這個老鄉覺得黎后不是在狂妄自大了。
前世那些先人的詩詞那可真不是這個世界能夠比得上的。
“黎后已經將詩詞做好,諸位可看完后再自行做詩。”
眾人一聽,心里更是覺得黎后太狂妄了些。
但很快,在看到二樓掛下來的橫幅之后,好似是按了靜音鍵,整個酒樓里的聲音都消失了,靜的怕是連針落在地上的聲音恐怕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水調歌頭?”
今晚的月色正好,再加上時間也對上了,這詩拿出來,的確是王炸。
齊云道也瞪著一雙大眼睛,好似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一樣。
許若白隨后開口道:“前輩,你不是還要作點詩詞來打消一下黎后的狂妄嗎?”
聞言,齊云道干咳了兩聲:“小友,你還是別為難我了,老夫還想安享晚年呢,這要真上臺做詩,怕是要落的個晚節不保。”
想想也是,水調歌頭可以說已經稱得上是詞中王者的存在了。
要是齊云道真去對的話,恐怕第二天就會傳,北域大儒作詩詞竟是比不得西域的一介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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