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要這么想,你不是一個人,而是為了我們北域儒道的顏面,前輩也不用擔心會影響什么。”
聽到這話,齊云道也是徹底動搖了。
這已經不僅僅是事關他自己的顏面,要是不拿出點什么,肯定是有些說不過去的。
看著手中的紙,眼里都不由的有些古怪。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齊云道驚嘆了一聲,然后問道:“這詩應當不是你小子寫的吧?沒點年紀可寫不出這詩。”
許若白笑了笑:“前輩慧眼,我哪里會作什么詩,不過,前輩也不用擔心這詩的出處,前輩到時候不要說這詩是我給你的就行。”
齊云道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是何人能夠作出此等詩句來。
可惜不是自己作的,不然,大道可成……
“先多謝你小子了,不管怎么樣,都算是老夫欠你一份恩情,等老夫忙完再來找你。”
說罷,齊云道的身形便消失在了這里。
沒錯,許若白拿出來的正是龜雖壽。
龜雖壽在前世雖然也出名,但論出名度,可遠比不得水調歌頭。
不過,兩者并非是一個賽道。
一個是詞,一個是詩。
寫的東西都不一樣,自然也沒有可以比較的地方。
將這詩放在這個世界,等同于也是對大道的一種探知。
不管是修士,還是普通人,壽命其實都是有限的。
無非是一個長一個短。
就算飛升去了上界,說不準也只是比下界修士的壽命再長上一些。
至于永生,這誰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而且,這詩也正好符合齊云道這老頭的形象。
不過,想來黎后聽到這詩的時候估計會一臉懵逼。
當然,齊云道的身份擺在這里。
北域的大儒,黎后到時候試探無果之后,恐怕也拿他沒什么辦法……
到時候自己再趁著她被吸引注意力,然后再找機會找城里的咒術師給降頭解開。
這事已解決,立馬跑路。
就算到時候她察覺到了自己,自己也已經回北域了……
“許若白...天色不早了,回客棧吧。”
許若白收回了思緒嗯了一聲,牽著赤鳶的手往客棧里走去。
“赤鳶前輩,我今天是不是該修煉了?感覺好多天都沒好好修煉過了,刀劍之爭結束,我也不需要壓制修為才是,不然...每天都不修煉的話,飛升都無望了。”
聽到這話,赤鳶臉上的表情都僵硬了起來。
他這話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
想想之前,自己總拿著飛升來讓他好好修煉。
還讓他不要沉迷女色之類的。
當時還覺得他的那幾個道侶一點都不在乎許若白的境界修煉。
現在看來,是當時的她太膚淺了。
所謂,質疑她們,理解她們,成為她們,超越她們……
超越倒是不至于,不過,好像已經到了第三個步驟了。
“飛升嘛...遲早的事...本仙劍都不急,你急什么?”
許若白笑了笑:“赤鳶前輩,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
赤鳶有些羞惱的哼了一聲:“讀書人的事...你少管...”
“赤鳶前輩學的還真快…”
赤鳶再次哼了一聲:“你才是劍侍,你得聽本仙劍的,今晚修不修練本仙劍說了算。”
聞言,許若白打趣道:“那…赤鳶前輩是不是又要我給你揉腿了?”
聽到這話,赤鳶臉一紅。
都怪許若白,自己現在都不純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