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王上,那天參加詩會的時候,齊云道還帶了兩人一同進到了詩會里頭。”
聽到這話,黎秋荷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她一直在想,齊云道是個大儒,是不太可能會用別人的詩的,如果他是穿越者,拿出這詩就單純的是為了警告一下自己。
所以就并沒有往這詩是從別人那里得來的這個方面去想。
可現在,種種跡象都表明,齊云道并非是那個穿越者。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排除一切不可能的,那剩下的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光顧著查齊云道了,都忘記查他身邊接觸的人了。
“查,去查清楚!”
半個時辰后——
看到最新呈上來的卷宗。
黎秋荷都有些傻眼了。
“你是說...那個舊蟲換新蟲背后的人就是齊云道之前帶進去的那倆人?”
“回稟王上,正是。”
黎秋荷這才反應過來,她這是被耍了。
將龜雖壽讓齊云道拿出來,完全是當作個幌子,用來吸引她的注意力。
然后他才好在背后達成某種目的。
卷宗看到最后,黎秋荷神色都古怪了起來。
解降頭?
只是為了解個降頭還特意搞出個幌子來干嘛?
如果猜的沒錯的話,這倆神秘人肯定是北域之人。
對方特意來這邊找咒術師,肯定是這降頭的等級太高,只有高級的咒術師才能解。
這就奇怪了。
她又沒派人去對北域給人下降頭。
難道是有人私底下去接了私活?
黎秋荷皺了皺眉頭。
對方該不會是以為是自己派的人給他下的降頭。
所以才搞出個幌子來防備自己的吧?
“把第五境之上的咒術師都叫進宮,本宮要問話。”
“是...”
…………
北域——
沒錯,許若白已經帶著赤鳶跑路回到了北域。
降頭不僅僅解了,還薅了一堆蠱蟲回來。
那些來抽獎的蠱師,第二天來一看發現他人不在,估計天都塌了。
當然,也不算他騙人。
畢竟真有人運氣好連連出貨。
“許若白...你是不是要回靈雨宗了?”
看到赤鳶那一臉小害怕的樣子,許若白不由的有些想笑。
“怎么了,赤鳶前輩,你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哪去了?”
赤鳶也不想害怕啊。
可一想到,許若白跟著自己去一趟西域。
就好像是...就好像是,出去出差出軌了小三……
呸呸呸...什么叫小三。
嗯...怎么說也算個小妾吧……
“安啦,安啦...要害怕也是我害怕才對,赤鳶前輩你就放心好了。”
赤鳶嗯了一聲。
之前都和玉云溪睡過一張床了。
兩人也聊過天。
她應該是比較好說話的那種。
再說了...要不是她讓自己化形...哪里會演變到現在這個地步……
ps: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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