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舟上——
赤鳶有些生氣的說道:“許若白,你都不知道那鎮幽塔是什么地方,還這么急匆匆的過去。”
聞言,許若白嘆了口氣。
臉上的表情也不由的惆悵了幾分。
“我許若白對得起所有人,唯獨對不起師姐,是我太貪心了,明明一開始有師姐就已經夠了。”
赤鳶:“......”
不知道有句話當講不當講,要是只有師姐就夠的話,那我怎么辦……
“赤鳶前輩,我這話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心里對她很愧疚,不管是因為愧疚,還是為了赤鳶前輩...”
“師姐說了,只要我能登頂,就不會追究此事,我也想赤鳶前輩能夠名正言順的融入進來,所以,這鎮幽塔多兇險,我都要去試試...”
赤鳶默默的低下頭,也沒有再說什么。
愧疚,她同樣也很愧疚。
明明是她的問題,結果最后都要許若白來承擔……
許若白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牽著她的手,輕聲說道:“安啦,安啦,不就是爬個塔嘛,師姐肯定不會害我的,想來那鎮幽塔對我也會有某種裨益吧?”
聽到這話,赤鳶嘴角微微抽動。
怎么越看越感覺許若白和玉云溪這么有夫妻相呢?
嗯...也是,他和玉云溪本來就是夫妻。
“好吧...如果...如果到時候你承受不住的話...你叫我名字,就算破開那鎮幽塔我也會將你帶出來的。”
許若白捏了捏她的手心,笑道:“到時候那就靠赤鳶前輩了。”
赤鳶嗯了一聲。
抓著他的手也緊了幾分。
“許若白...”
“怎么了...”
“我...我...”
幾個我字下去,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許若白伸出另一只手,輕輕撫了撫她的臉頰。
“赤鳶前輩,這事真不怪你,是我該承擔的。”
聽到許若白這么說,赤鳶都有些急了。
她又不是要說這個……
可這話就是卡在喉嚨里說不出口。
難道是因為用我自稱,所以有些說不出口?
可是這種話,用本仙劍這種說法來說的話,好像又有些怪怪的。
許若白以為赤鳶這是還在自責。
于是便想著岔開話題讓她稍微心里好受些。
隨即說道:“云山書院好像是儒道的起源地,之前在藏經閣里的書上看到過相關的介紹,別的不說,我也勉強算是個讀書人吧,其實也想去看看這云山書院的。”
話說到一半的時候,赤鳶便將頭埋進了他的懷里。
許若白也沒多想,一只手攬住了她的腰,一只手輕輕揉著她的后腦勺,嘴里還在繼續說著。
“那個老頭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回去,本來我還想拜托他來當中間橋梁來解開降頭的,沒想到靠著那舊蟲換新蟲的套路會這么簡單就能夠做到。”
赤鳶那蚊子般大小的聲音悶悶的從他懷里發了出來:“許若白...”
許若白頓了頓,見她沒有繼續說點什么,許若白便接著說道:“好在那蠱師正巧是蠱術和咒術雙修,不然也不能這么順利...只能說...”
“我...我好喜歡你...”
聞言,許若白愣了愣神,笑了一聲,然后微微低下了頭。
湊在了赤鳶的耳邊,輕聲說道:“赤鳶前輩...我也很喜歡你呢...”
赤鳶耳根子都有些泛紅了。
雙手緊緊的攥著許若白背后的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兩人的心跳好像都產生的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