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亮光停留在了第六十層,眾人的心弦都緊繃了起來。
“吳師兄,我記得最高記錄好像就是六十層吧?這許若白該不會……”
吳思量在書院待了可有不少年頭了。
上一個達到六十層的,正巧是在他親眼見證下到的。
雖然對方是個窮兇極惡之人,但這神魂的強度和意志的堅韌都讓他很佩服。
也可惜,這堅韌的意志都走在了歪路上。
說的好聽點叫意志堅韌,說難聽點,那就是倔驢……
而許若白也能夠達到這里,已經是非常難能可貴了。
等了好一會,看著第六十層依舊亮著的亮光,吳思量才開口道:“上一個達到記錄的人,在剛踏足第六十層連十秒都撐不過便被送了出來,而許圣子能夠在第六十層待這么久,想來...”
這已經不是十秒了,而是已經過了十幾分鐘。
也就是說,現在許若白才是那個記錄的維持者。
“可是,師兄,這還有三十九層...你說...”
吳思量臉上帶著幾分不悅:“師弟,你就不能盼點好嗎?他要是出了事,你我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聞言,這個被叫師弟的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訕笑了兩聲。
“師兄,我這不是擔心嗎?話說,齊師兄出去一趟怎么這么久還沒回來?”
“呵呵,你齊師兄可風光了,剛剛傳來消息,你齊師兄在西域可作了首詩。”
“詩?”
隨后吳思量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了他。
王祭在看了上面的詩之后,眼睛瞪的額頭上的褶皺都出來了。
“這...這是齊師兄作的?沒開玩笑吧?”
吳思量微微搖了搖頭:“誰知道呢?以齊師兄的水平要作出這種詩我也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不過,靈感突然來了也說不準,我倒是更在意,那西域的黎后。”
頓了頓,隨后吳思量繼續說道:“師尊說,那個事關儒道復興之人會出現在西邊,齊師兄這才會去西邊碰碰運氣。”
聞言,王祭臉上的表情都古怪了幾分:“該不會是那黎后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許若白可能就不是我們儒道要等的人了。”
儒道復興之人會出現在西邊?
聽到這話,赤鳶不由的有些疑惑。
許若白和自己也也去了西域嗎?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
不過,許若白說他并不會作詩,想來這人可能也不是他了。
儒道復不復興她可不管,她現在只想許若白能夠安全的出來。
“動了!又動了,第六十一層了!”
不知道是誰突然喊了這么一嗓子,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了鎮幽塔之上。
“真是六十一層!記錄真破了!”
這亮光并非是停留在了第六十一層。
而是在不斷的向上攀升。
六十一,六十二...眾人看的目瞪口呆。
在第七十層的時候頓了一下,然后又繼續向上,直到這亮光停留在了第八十九層。
一口氣爬了二十九層,這叫誰能不震驚?
還差十層,也就意味著通幽塔即將被人通關了……
塔內——
并非是許若白不能繼續往上走了。
而是許若白有些害怕,這第九十層說不準又會出現什么變故。
在這里將狀態調整好后,許若白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踏入了第九十層。
只是一個瞬間,神魂沖擊,神魂灼燒,頃刻間消失不見。
整個人都感覺瞬間輕松了幾分……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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