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等會再來?”
夜靈月看了看許若白,然后看了看手中的戒尺。
手一哆嗦,手中的戒尺便滑落在了地上。
“那個...許若白,你聽我解釋...”
半刻鐘后——
聽完夜靈月的解釋,許若白也有些無語了。
他哪里看不出來,師尊(夜靈月)這是在公報私仇。
玉云溪開口道:“師弟,師妹她下手沒輕沒重的,你身為一家之主,這家法理應由你來執行,要不...”
聞言,許若白嘴角微微抽動。
看著師姐那向自己暗示的眼神,許若白哪里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這要真換成自己來執行,恐怕就不是什么懲罰……
“師尊,師姐也是為了我好,這鎮幽塔一行,我受益匪淺,懲罰什么的就不用了。”
夜靈月哼了一聲:“你就向著師姐吧……”
不過,她也沒再提懲罰的事情了。
總感覺就剛剛打那兩板,自己之后就可能要加倍還回來……
頓了頓,夜靈月隨后問道:“黎落她們呢?”
“還在我屋里聊天。”
夜靈月思索了片刻,然后說道:“這樣吧,畢竟赤鳶前輩是后來的,姐姐什么的,就不用她叫了,但別的禮數可不能少。”
“嗯?什么禮數?”
“當然是敬茶啊。”
許若白面露為難之色。
讓赤鳶前輩敬茶...這難度好像有些太高了……
沒辦法,許若白只能答應了下來:“等會我和她說說這事吧...”
夜靈月突然想起來了什么,打量了一番許若白,隨后問道:“你不是說身體沒力氣嗎?怎么突然有力氣跑來這了?”
許若白臉一僵,只是思索了兩秒就想到了說辭。
“嗯...也并非是身體沒力氣,可能是神魂突然強了這么多,身體有些不適應,有黎落的幫助,再加上緩了這么久,身體自然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夜靈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總感覺哪里有問題。
不過,許若白沒給她思考的機會,而是開口道:“師姐,那鎮幽塔我登頂了,塔頂就擺著這么一個東西。”
說罷,許若白便將鎮幽塔里尋來的簪子拿了出來遞給了玉云溪。
玉云溪眼底閃過幾分懷念之色。
隨后說道:“幽嬋正巧缺個簪子,這簪子給她吧。”
聞言,許若白愣了愣。
眼里帶上了幾抹思索之色。
然后嗯了一聲:“好...”
姜幽嬋的頭發一直都是拿著個發帶簡單的束著的。
要不是有玉云溪幫她給頭發綁起來,怕是頭發一直都是散落著的。
這簪子他也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再者說了,這一看就是女式的簪子,總不能自己簪在頭上。
給姜幽嬋正好也合適。
“幽嬋人呢?”
“在里頭抄字呢。”
許若白往藏經閣里頭看了過去,正巧就對上了門縫里一雙還在眨巴著的小眼睛。
嘴角微微抽動,然后喊道:“幽嬋,別躲了,出來...”
見被發現了,姜幽嬋有些委屈巴巴的從藏經閣里走了出來。
雙手還捂著屁股:“爹爹,能不打屁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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