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許若白,后天就要文斗了,你詩詞準備的怎么樣了?”
許若白身為她的劍侍兼夫君兼主人,嗯,她自然是不想看到許若白輸的。
當然,要是真輸了,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還行吧,能記起來的基本上都記起來了。”
赤鳶并沒有太在意記這個字眼。
看到許若白并沒有太大壓力的樣子,赤鳶心里也是稍稍松了口氣。
“嗯,也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盡力就行。”
聞言,許若白忍不住調侃道:“赤鳶前輩不是應該說,身為本仙劍的劍侍,怎么能輸呢?”
“這是儒道的事情,又不是劍道,輸了就輸了,本仙劍才懶得管嘞...”
話剛說完,赤鳶便猛地看向了屋外。
“誰?”
劍氣頓時便護在了許若白的旁邊。
許若白也順著她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窗外飛著一只小黃雀。
許若白不由的有疑惑:“怎么了嗎?”
看著這黃雀,赤鳶皺了皺眉頭:“剛剛好像是有人在看著我們...我應該不會感覺錯。”
許若白站起了身,向著窗邊走了過去。
這小黃雀倒是膽大,看到人了竟然也不飛走。
許若白捧起這黃雀,很快邊在它的腳踝上看到了綁著的一個小紙條。
將其取了下來后,這小黃雀便飛走了。
“紙條?”
許若白打開了這紙條。
【奇變偶不變?】
看到這幾個字,許若白就知道這是誰傳過來的紙條了。
果然,黎后已經發現了他就是那個穿越者。
不過,許若白有些不懂她這是什么意思。
是試探自己?
可問題是,自己身上的降頭不是她派人種下的嗎?
“許若白,怎么了?”
“是那黎后...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黎后?”頓了頓,然后赤鳶說道:“她不會打什么壞心思吧?”
許若白微微聳了聳肩:“誰知道呢...”
說罷,許若白便將窗戶給關上了。
“赤鳶前輩,夜深了...”
赤鳶愣了一下,很快臉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許若白是害怕他那幾個師姐這里。
但到了她這里,好像成了她害怕許若白……
“嗯...那個...時間好像好早吧...”
“沒事,赤鳶前輩你躺著就行,不用你做什么...”
赤鳶:“......”
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時她表現的太傲嬌了還是怎么的。
許若白好像就喜歡這么欺負她。
用書上的說法...這應是男人的征服心理?嗯...什么男人...就是個小孩子……
…………
次日——
大清早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