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記得,都是一些中年男人,一看就是那種家里有錢的。”
“反正,年輕的也有,但很少,就是那種經常混夜店的,然后開著租來的跑車,停到店門口裝闊的。”
“但往往這些人是最沒錢的,越沒錢越愛裝,就是想騙胡詩詩去夜店玩,然后灌她酒,占她便宜。”
“啊?這樣啊?”聽女店員這么一說,盧薇薇頓時擺出一副憂愁的模樣,也是哼笑著說道:
“那胡詩詩這種高端人士,會看上這種混夜店的年輕男人嗎?”
“害。”聽盧薇薇這么一說,女店員也是哼笑著解釋:“這有什么?”
“其實你們不了解胡詩詩這個人,表面上,她是高學歷才女,但是玩起來比誰都要瘋。”
“尤其是,她在店里接電話,我經常會聽到一些國外打來的電話,都是一些老外。”
“后來一問才知道,都是她在英格蘭夜店認識的,在那邊,胡詩詩過的很瀟灑,還不知道交過多少男朋友呢。”
“所以國內這些裝闊的年輕人,她壓根也看不上,要說混夜店,人家胡詩詩是他祖宗,能讓他們這些人占便宜?做夢吧。”
“呵呵。”聽著女店員的解釋,盧薇薇頓時感覺,這跟自己想象中的胡詩詩,還是有些相似的。
從一個人的氣質和穿衣打扮,其實盧薇薇就能看出很多門道。
胡詩詩的那種非常善于交際的人,尤其善于結交朋友。
就那顧晨來說,去店里跟她打聽情況,要不是自己在場,這個胡詩詩估計得逗逗顧晨,電話號碼肯定會被她問到手的。
畢竟,胡詩詩也是一個有本事的女人,兼職3個月,光拿提成就有幾十萬。
可見,高端人士,壓根也瞧不上夜店小王子吧?
不過聽女店員介紹,來店里找胡詩詩的,還有一些是中年男人,所以盧薇薇頓時又問女店員說:
“那這些中年男人,她胡詩詩是怎么認識的?”
“害,還能怎么認識?”女店員從飲水機旁,給顧晨和盧薇薇倒上熱水,也是送到兩人手里,這才繼續跟兩人閑聊道:
“許多中年男人,都是這些學琴的學生家長。”
“表面上,這些男人,是來監督孩子練琴的,但其實都是借口,都是來找胡詩詩聊天的。”
“以至于后來許多女家長都感覺奇怪,跟我聊天的時候,甚至會跟我說起。”
“她們說什么了?”顧晨問。
女店員嘿笑著道:“還能說什么?就說自己老公,平時讓他去琴行接孩子,死活不愿意,但是后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天就喜歡送孩子去琴行,也樂意陪著孩子待在琴行。”
話音落下,女店員看看左右,見周圍沒有外人,便也湊到顧晨和盧薇薇耳邊小聲道:
“后來聽說,有些男人跟胡詩詩聊出感情來了,所以有女家長說,要弄死胡詩詩。”
“所以胡詩詩干了3個月就不干了,其實也有原因,那就是害怕那些女家長帶人過來鬧事。”
“我明白了。”聽女店員說道這里,顧晨也是恍然大悟,這才又問:
“所以,胡詩詩在格調琴行干3個月,光拿提成就有幾十萬,合著這些購買鋼琴的家長,都是男家長?”
“呵呵。”見顧晨猜得精準,女店員也是默默點頭:“沒錯,基本上都是男家長,占比可能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吧。”
幽幽的嘆息一聲,女店員也是頗為無奈道:“有時候真羨慕胡詩詩,敢作敢當。”
“我也剛來店里工作不久,也很羨慕胡詩詩,尤其羨慕她的灑脫。”
“怎么說?”顧晨抿上一口茶水,也是帶著平常心問道。
女店員則是嘆息一聲,八卦著說道:“有次我去上廁所,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一位男家長說,她胡詩詩要是親他一口,今天他就下單把鋼琴搬回家,結果你們猜怎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