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是什么?”
萬磊似乎有些印象,但是卻又記不清楚。
顧晨則世界解釋道:“這是你母親之前用于記錄日常開支的記錄筆。”
“她所有的日常開支,都在這本筆錄本上記錄著,而這封遺書,也是在這本記事本中找到的。”
“原來是這樣?”聽聞顧晨如此一說,萬磊當即啊道:“我記起來了,沒錯,是這樣的,我媽生前,的確有一個專門記賬的筆錄本,應該就是這個。”
想了想,萬磊又問:“可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萬磊,你可能還不清楚。”見萬磊的確蒙在鼓里的樣子,顧晨索性將筆錄本第一頁打開,說道:
“看見沒?”
“看見了,筆錄本,我媽記賬用的。”萬磊說。
顧晨搖搖腦袋:“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記錄筆外套的薄膜。”
被顧晨一提醒,萬磊這才反應過來,再一瞧,卻也不清楚顧晨索要表達的意思。
搖搖腦袋,萬磊咦道:“顧警官,你到底想說什么?”
顧晨沒跟他廢話,將套在記事本上的外殼取下。
這個外殼,由一個黑色皮革制成,皮革內部,有兩個透明薄膜,用于將內膽紙張的前后兩頁塞進其中。
這樣一來,記錄筆便有了一個皮革外觀。
通常許多厚實的記錄筆都是這種結構。
但顧晨卻指了指皮革透明薄膜問道:“看見沒?”
“這……這是……”
萬磊看見透明薄膜上的一道黃顏色印記,頓時不由咦道:“這是什么?”
“好像是押著東西,放久之后,留下來的痕跡。”另一邊,張冬梅也根據自己多年來的生活經驗,很快看出了問題所在。
顧晨默默點頭,也是見那份遺書取出,隨后折疊起來,放到薄膜位置,抬頭說道:
“現在你知道這個地方是什么情況了嗎?”
“原來是放遺書的地方?”萬磊說道。
張冬梅一臉好奇,忙問顧晨:“可是警察同志,你到底想說什么?這能說明什么?”
“你別急。”見張冬梅一臉心急的樣子,顧晨索性將折疊的遺書,再次從皮革外套的薄膜取出,隨后,將記錄筆翻開至最新頁面,攤開說道:
“我們發現遺書的時候,遺書就夾在這本記錄本中,但是并不是夾在我剛才折疊塞入的透明薄膜中,而是夾在最新頁面。”
“而老太太如果是被人謀殺,她根本用不著,將這封遺書,從薄膜取出,然后攤開到最新頁面。”
“這說明,遺書是被兇手查閱過的,而兇手也想利用這封遺書,制造一起老太太自殺墜樓的假象,依次來迷惑我們。”
“你……你是說,兇手在遺書的存放方面動了手腳?”張冬梅一臉驚詫,似乎感覺這種事情,是自己這個老太婆根本無法想象的。
而顧晨則是默默點頭,附和著說:“沒錯,這也正是我想說的。”
“可我就奇怪了,兇手是怎么知道你萬磊的母親,之前留下過一封遺書的?”
“而且,兇手還將遺書取出,放在一處最顯眼的頁面,這顯然是怕我們警方發現不了。”
“你是說……兇手是故意讓你們發現遺書的?”萬磊此刻表情復雜,也是趕緊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