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的。”王警官默默點頭,也是不由調侃著說道:
“反正我告訴你們,所有辦公室,只要來外人寫字,你永遠要盯著手上的筆。”
“我現在就是這樣,所有我很少丟筆,而且由于習慣,但凡出現在我視線當中,隨意擺放的寫字筆,我都會順手放進抽屜里。”
想了想,王警官又道:“估計這些筆,有些是你們這里的,都過來領取吧。”
“好嘞!”
“果然是老王給力啊。”
“哈哈,那我上次在二組丟的筆,能在這里領取嗎?”
“只要有多你就拿著吧,管這些干什么?”
……
辦公室內,新老同志們,一聽王警官這話說的,感覺這是土財主大放血啊?
又是丟筆的,沒丟筆的,都跑過來湊熱鬧。
一把寫字筆,一人一支,也很快分得差不多。
何俊超也跑來占便宜,結果隨手抽出一支,返回座位。
可再一瞧,何俊超頓時眉頭一挑,咦道:“誒?老王,你怎么連江南快遞的寫字筆都有啊?”
“是嗎?”王警官聞言,表情一呆,扭頭瞥了眼何俊超。
何俊超則是將手中寫字筆揚了揚,說道:“這筆上面有logo,是江南快遞的寫字筆。”
“哦。”聞言何俊超說辭,王警官回想幾秒,這才哦道:
“我記起來了,上次簽收個快遞,不小心把人家的筆給順走了。”
“噗,老王,虧你做的出來?你還真是我們警隊的狠人啊?寫字筆竟然還有結余?”
聽著王警官在這解釋,盧薇薇忍不住憋笑出聲。
心說老王同志,不愧是刑偵隊奇葩的存在。
不過這樣一來,也算是劫富濟貧了,畢竟大家都有時長丟筆的習慣。
許多寫字筆,其實是被其他部門,或者外人來辦公室填寫資料,不小心給順走的。
結果老王的抽屜里,竟然還有結余,甚至連快遞小哥的寫字筆,都被老王同志順到手。
這波操作,著實讓人看不懂。
王警官嘿嘿兩聲,也是調侃的笑笑:“這就叫警隊狠人啊?我告訴你盧薇薇,什么叫警隊狠人?”
“警隊狠人,那是敢和白襯衫大佬主動打招呼,對內勤的排班從無異議,下班后就關手機,警服永遠不洗,朋友圈只發吃喝玩樂,微信和領導互發笑臉的,這才叫警隊狠人。”
“哈哈。”聽王警官這么一說,何俊超頓時不淡定道:“就下班后關機這種人,在哪個行業都是狠人吧?”
“這別的問題都不大,就這個下班后關機,純屬是干夠了。”
“可不是嗎?”丁警官喝上一口枸杞茶,也是不由分說道:
“還有穿警服出去溜達的,從不缺寫字筆的,也不拿同事的筆的,開會永遠坐第一排的,群里通知從不回復的,值班時說警情少的,穿單褲過冬的,這也算是警隊狠人。”
“誒?”這邊丁警官話音剛落,盧薇薇不由將好奇的目光看向顧晨,說道:
“這老丁說的這些,除了穿單褲過冬的這條之外,好像顧師弟基本都有。”
“噗!”聞言盧薇薇說辭,丁警官不由噗出一口茶水,這才咳嗽著說道:
“所有,顧晨算是我們警隊狠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