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所以呢?”花花有些不太明白。
而顧晨一旁的盧薇薇則是趕緊解釋:“我們懷疑,張牧之的死有蹊蹺,因為張牧之是游泳健將,還做過游泳教練。”
“就這種游泳高手,突然就悄無聲息的死在湖中,甚至都沒有發出半點動靜,所以我們懷疑,他的死,或許是一場謀殺。”
“謀殺?”當聽見盧薇薇的“謀殺”二字時,花花的表情明顯變得驚詫起來。
但是短暫的平復心情之后,花花還是冷靜的問道:“你們說的謀殺,有證據嗎?”
“目前正在調查。”王警官說。
“那這跟我有什么關系?”花花還是不解。
袁莎莎則是趕緊解釋:“其實就是因為昨天晚上,那輛開往江南湖賽區的白色轎車司機,跟徐陽的長相頗為相似,所以我們也在調查。”
“但是后來,也就今晚,那輛白色轎車也來過江南湖賽區附近,而且時間就在張牧之溺水身亡的那段時間。”
“所以我們去調查那輛白色轎車,但是卻發現白色轎車燒成骨架,所以我們調查了徐陽。”
“但是考慮到,你跟徐陽的一些特殊關系,所以才準備把你叫過來問話,這么解釋你能理解嗎?”
“原來是這樣?”聽袁莎莎這么解釋,花花似乎能夠理解一些。
顧晨也不墨跡,直接打開記事本,問道:“花花,你的真實姓名叫什么?”
“叫……叫趙鵑。”花花說。
“杜鵑的鵑嗎?”顧晨問。
花花嗯道:“沒錯,所以我的綽號叫花花。”
“身份證號碼報一下。”顧晨繼續做著筆錄。
“身份證號碼是……”
根據顧晨的要求,趙鵑將自己的個人信息一一告知。
顧晨記錄完整之后,問趙鵑:“張牧之這個人,你了解多少?”
“不太了解。”趙鵑搖搖腦袋。
“沒關系,能說多少說多少,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王警官道。
花花冷靜幾秒,這才抬頭回憶著說:“張牧之這個人,看上去挺喜歡交朋友的,他話特多的那種,跟誰都能聊幾句,喜歡套近乎。”
“但是這個人吧,人品不太行,但是飛行技術還可以,所以混到了杭城影子俱樂部隊長的職務。”
“杭城影子俱樂部,實力如何?”顧晨問。
花花搖搖腦袋:“一般般,但是每次都能利用我們各大俱樂部之間的內斗,坐收漁利。”
“像之前的一些分站賽,就是最好的證明,他利用我們這些俱樂部的戰術狗斗,總能混到不錯的成績。”
“反正,表面上這個人看上去人畜無害,但是小心眼,心機重。”
“那他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顧晨又問。
“得罪過什么人?”花花眉頭一挑,也是努力回想。
片刻之后,卻是搖搖腦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因為,張牧之的人緣,總體來說,在圈內不好不壞。”
“可能是我對他了解的不多吧,所以……所以也不能給你們提供有用的價值,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