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FPV穿越機競速選手?”聽到這樣的回答,盧薇薇也是目光一怔,趕緊回頭瞥了眼顧晨。
顧晨也是不假思索的繼續追問:“所以,廖軍被安排進入這次江南市分站賽的技術保障部,其實是組委會的意思對吧?”
“可以這么說吧。”胖男子點頭附和。
“那他的腿是怎么回事?是有先天性殘疾?還是其他什么原因?”顧晨又問。
胖男子看向身邊的同伴,這才緩緩說道:“聽他自己說,好像是被人打傷的。”
“被人打傷?”盧薇薇一聽,頓時感覺這其中必有貓膩,于是又趕緊追問:“他是被誰打傷的?”
“這個……這個不知道。”胖男子搖搖腦袋,也是實話實說道:
“他廖軍從來就沒跟我們說過,我們也有人問過他,但他都沒有回答。”
“但是我感覺,好像是他債主打傷的,畢竟他這家伙是真好賭,在我們技術保障部休息期間,他時不時就要跟我們打牌,總要賭點什么。”
“反正,我估計是這樣,這家伙現在好像挺缺錢的樣子。”
“這就奇怪了。”聽胖男子這么一說,顧晨也忽然泛起嘀咕。
要知道,如果廖軍是因為欠債的原因,被債主打傷腿,但是債主完全沒必要,精心策劃這起殺人事故,這很顯然需要大費周章。
而且廖軍一死,似乎債主的錢也打了水漂,傻瓜才會在廖軍欠債的時候,將他殺害。
因此顧晨感覺,廖軍的死,跟債主似乎沒有直接關系。
可如果是這樣,那廖軍又是被誰殺害的呢?
顧晨現在很迷茫,或者說,壓根也不知道該如何調查。
關鍵在于重要線索無法把握。
現場頓時陷入焦灼。
原本各大俱樂部,是來這處地點訓練的,可現在有人意外死亡在這片區域,這讓現場的訓練氣氛,增加了幾分陰霾。
“顧警官,那我們還能不能繼續在這里訓練?”等待許久的蓉城眼鏡蛇俱樂部隊員趙波,此刻也是焦急不已。
顧晨搖搖腦袋:“目前這片區域,我們還需要進一步調查,所以,今天下午的訓練,恐怕得臨時取消。”
“取消?雖然很遺憾,但是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其中另一名其他俱樂部職業飛手,也是好奇的追問一句。
但顧晨卻沒有答應,直接搖頭否認道:“你們現在所有人都不能離開現場。”
“所有人?”
“都不能離開現場?”
“為什么?我們又沒犯事,為什么不能離開現場?”
……
埋怨聲一旦響起,基本上就停不下來。
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各種嚷嚷,感覺待在現場不行,不待在現場也不行,似乎被警方帶入到一個死胡同。
盧薇薇見狀,也是扯開嗓門,大聲喊道:“大家都給我安靜一下,大家安靜,能不能安靜?”
似乎是被盧薇薇的大聲呵斥給鎮住,原本喧鬧的現場,頓時又逐漸變得安靜下來。
見此情況,顧晨則是上前一步,跟眾人解釋:“我很理解大家此刻的心情,但我又何嘗不希望你們大家能夠盡快展開訓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