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澤在喝完啤酒之后,將杯子丟進了吧臺的一個水桶內,就在盧薇薇的身邊。
而亦琛的酒杯,被服務生收到了一直器皿中,放在最上頭的夾角處,還沒來得及處理。
“應該就是這個了。”王警官已經戴好白手套,將那只酒杯托在手里。
顧晨也將另一只君澤使用的酒杯找出來,并將浸泡杯子的半桶水也提到了面前,說道:“現在只要檢測出,這兩只杯子和這桶水,含有有毒物質,這個君澤基本逃不掉。”
“還有這個。”盧薇薇抱著君澤使用過的迷你小冰箱,道:“這里邊存放過有毒冰塊,那必定會有殘留,可別把這個證據給漏掉。”
顧晨笑了笑,問王警官:“今晚技術科有人值班嗎?”
“不清楚,打個電話。”王警官說。
沒過多久,便得到回復。
“劉法醫的徒弟在值班。”王警官說。
“那太好不過了。”盧薇薇頗為興奮。
如果是劉法醫值班,盧薇薇還真不忍心去打擾,可一聽是劉法醫的徒弟,那就好辦多了。
這家伙雖然脾氣臭,但耳朵軟,上次說他是法醫界大佬,高興的跟個二百五似的。
“這樣,我跟盧師姐帶著證據去檢測,王師兄回醫院,盯著君澤,可別讓他給跑了。”顧晨說。
“那是肯定的。”王警官也是當仁不讓道:“你們現在立馬動身,一旦檢測成功,我立刻將君澤這家伙給拷了。”
凌晨三點,大家在格調清吧忙碌了一晚,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理清后,迅速兵分兩路。
一路去技術科檢測,一路去醫院盯著嫌犯君澤。
而至于格調清吧的值班調酒師和服務生,也是被幾人的調查震驚道。
在王警官的要求下,兩人均表示,在案件沒有搞清楚前,不允許向外人吐露任何消息,包括自己的家人。
第一次看見三名警察深夜辦案的經過,尤其是長相帥氣的顧晨,在調酒師和服務生都一致感覺,這家伙更像是三人的領導者。
凌晨四點半。
醫院的重癥病房監護室內。
君澤睡在折疊床上,打著呼嚕。
而王警官則坐在亦琛的病床邊,眼神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君澤。
與其說是來看護病人,還不如說是盯梢犯人。
君澤像是做了個噩夢,忽然間驚醒。
可當見到頂著黑眼圈盯著自己看的王警官時,頓時也是嚇一跳。
“我……我說老王,你怎么坐這里啊?嚇死我了。”君澤趕緊拍拍胸脯。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怕什么?”王警官面無表情道。
君澤笑了笑,說道:“老……老王你可真幽默,什……什么虧心事什么的,你在說笑吧。”
站起身,君澤走進了房間的廁所。
而與此同時,王警官也接到了來自顧晨的電話。
當君澤在廁所抖了抖褲子,轉過身準備洗手時,王警官已經提著手銬,像幽靈一般站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