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你也說她抑郁,可就這樣放縱?連和誰一起合租都不清楚,你還說你關心她?這我可不信。”一旁的袁莎莎也道。
總感覺這個女人口是心非。
中年男子見妻子被質疑,也是趕緊澄清道:“各位警察同志,你們別誤會,這不是她的錯,錯在我。”
男子哽咽了一下,又道:“自從我女兒的親生母親去世后,她就一直悶悶不樂,跟我們很少溝通,在家里也很少說話。”
“我愛人對她可是像親閨女一樣對待,絕對沒有虧待她,可是畢竟女兒也到了叛逆期,凡事不喜歡束縛。”
“所以,她在學校只要不做出出格的事情來,和其他學生一樣,在外租房我們不反對。”
“而且付房租的時候,我也見過她那些室友,都是一個學校一個班級的,所以就放心。”
“但后來她換過幾個室友,現在還是不是之前那些人,那我就不太清楚了,所以……所以也不好準確回答你們。”
“那你女兒班級室友的聯系電話總有吧?”顧晨問。
“有。”中年男子點頭:“我之前打過電話,在電話里問過,她們都說不知道,她們也聯系不上她。”
顧晨雙手抱胸,猶豫片刻后說道:“這樣,你現在立刻打電話給她室友,讓她們現在立刻趕到這里來,我們需要向她們了解確切的情況。”
“好,好的,我現在立刻就打。”中年男子狠狠點頭,隨后掏出手機尋找一番后,撥通了一記電話。
于是在馬路邊邊走邊聊。
不一會兒功夫,中年男子掛斷電話,轉身對顧晨道:“警察同志,人馬上就來。”
顧晨看看左右,示意大家就地休息。
沒過多久時間,從江南市護理職業學院的側門口,忽然出現兩個高挑的身影。
兩名女生在馬路那頭左右觀望,也是發現一輛警車停在不遠處,這才手拉手的走過來。
坐在駕駛座上的顧晨見狀,也是趕緊推開車門,筆直的站立在二人面前。
“誒?你不是顧晨學長嗎?你……”其中一名黑長直女生,指著顧晨上下打量。
當看著顧晨穿著一套帥氣警服時,整個人不由一怔:“誒?不對呀,你不是護理學院的應屆畢業生嗎?你怎么當警察了?”
“原來是你們?”顧晨認得二人,一人叫盧敏,一人叫何露,都是那天在護理學院籃球場上聊過天的。
可顧晨不曾想到,這兩人竟然就是當事人的室友兼同學,心中也是不由一驚。
可很快,顧晨似乎意識到什么,他趕緊扭頭跟何麗娟:“何麗娟女士,你女兒莫非叫張蘭?”
“對……對呀,我女兒就叫張蘭,跟她倆是同學。”何麗娟也是被顧晨的神操作嚇一跳。
自己在報警電話中,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及女兒張蘭的名字。
可顧晨卻能一口道出,著實讓人嚇一跳。
“真的是她?”顧晨皺皺眉,感覺情況似乎有些微妙。
站在一旁愣愣發呆的盧敏跟何露,兩人也是不明覺厲。
看著顧晨一身警服,距離感不由拉開了不少。
“顧晨學長,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何露猶豫半天,還是忍不住問。
“這是我們芙蓉分局,刑偵三組的組長,顧晨。”盧薇薇從顧晨的后邊走出來,又是把兩名女生嚇一跳。
“誒?你不就是那天跟顧晨學長一起的那個……那個女生嘛?”
“是不是還有我?”袁莎莎也趕緊站到盧薇薇身邊,與她肩并肩。
盧敏一呆:“還……還真是。”
“那作為老師的我,一定也不能缺席了對吧?”見幾人都已閃亮登場,感覺自己不能被邊緣化的王警官,扯了扯自己的衣領,這才從盧薇薇和袁莎莎的中間,強行的擠到了C位。
“啊?你不就是那個老師嘛?”
“天吶!你們怎么都是警察?原來你們都不是護理學院的?”
“我們那天去護理學院,是過來辦事的,所以沒有公布身份。”顧晨從裝備中掏出筆錄本,直接了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