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芙蓉分局的老同志,甚至偷偷向三組,尤其是顧晨的室友丁亮和黃尊龍打聽,看看顧晨是不是在偷偷吃一些增肌蛋白粉。
還想著按照顧晨的配方去購買。
結果可想而知,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顧晨就是喝涼水都能長肌肉,這就讓人很不能理解了。
三組辦公室內,何俊超不由好奇的問道:“顧晨,聽說你們昨天晚上已經把案子給破了?”
“對。”顧晨默默點頭,正在書寫著材料。
“挺牛的,一個晚上時間,我睡一覺,你們什么事情都搞定了?”何俊超感覺自己又沒有用武之地了,只能一臉沮喪道:“看來只有‘守望者’的案子還需要我。”
“也不需要了。”顧晨說。
何俊超呆滯了一下,趕緊扭過頭問:“你說什么?‘守望者’的案子也不需要了?什么情況?你們知道守望者是誰了?”
“差不多吧。”顧晨在材料報告的最后一行書寫完自己的大名后,這才將筆套入筆筒,抬頭對何俊超解釋道:
“昨天晚上我們又回了一趟何玲家,從她家中,把之前遺漏掉的物件帶回來,包括她之前書寫的各種文本。”
“不明白。”何俊超當然沒有聽明白顧晨的說辭,腦袋也是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坐在顧晨前排的盧薇薇,也是像教育學渣一般的口吻道:“意思就是,我們在何玲的房間內,找到了跟威脅信件一模一樣的信紙。”
“還有,我們還搜到了何玲之前在一些筆錄本上手寫的文稿,其中有許多字跡都是楷書,跟威脅信件中的是一樣。”
“還有這種事?她何玲還手寫文稿?該不會是寫恐怖的吧?”何俊超也是大為驚訝。
王警官則打著哈欠道:“差不多吧,這個女人內心其實有很多東西,平時不會在社交賬號說發表,她都是用寫日記的方式記錄下來。”
坐正了身體,王警官又道:“我跟顧晨昨天晚上搜到一本何玲的日記,呃……也不算是日記,畢竟她三兩天寫一些心情,有時候一周寫一次,我們就算她周記吧。”
“那……那里面寫了些什么?”聞言王警官說辭,一旁的丁警官也是好奇不已。
顧晨淡笑著說道:“里面書寫的正是她心中的積怨,她恨自己的男友張恒,整天沉迷游戲不理她,甚至因為游戲跟自己分手。”
“本身張恒也是一個人格有些小分列的人,喜歡暴力和血腥的游戲,而何玲也是一個喜歡寫黑暗系文章的人。”
“兩人湊到一起,的確挺合適,因此何玲才想好好教訓一下張恒,畢竟是張恒甩了何玲,這讓何玲很不爽。”
“所……所以,那幾封威脅信件,其實都是何玲寫的?”何俊超問。
袁莎莎笑孜孜道:“沒錯,這幾封寫給何峰的威脅信件,還真就是她寫的呢。”
“因為何玲知道,要想給張恒教訓,直截了當的給,這不是她的風格,所以她想借刀殺人,利用威脅新搬來的鄰居,然后嫁禍給張恒,讓張恒吃點苦頭。”
“由于張恒的游戲賬號就是‘守望者’,所以何玲就利用這個署名,偽造了一封威脅信件,目的就是想讓我們警方管管這個希望玩黑暗系游戲的張恒,讓他長點記性。”
盧薇薇也淡笑著說道:“沒錯,誰讓這個張恒只要游戲不要女友的,他不知道,女人決定報復一個男人的時候,那是很可怕的,可不是在你豪車上噴上‘渣男’兩個字就能解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