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你看上去是個和尚,但其實人家是倒買倒賣水產品的。
這樣一來,星云和尚為什么要每周舉行一次放生大會,似乎也就能解釋的通。
合著每一次放生,都是人家謀取錢財,割韭菜的日子。
王警官拍案而起:“太過分了,這個星云和尚,就是個大騙子,還特么跟我阿彌陀佛,他這是玷污了身上那身僧服啊。”
“騙子都能自己蓋寺廟,玷污僧服人家用得著在意嗎?不在意啊。”盧薇薇也是不由吐槽。
袁莎莎整個人都不好了:“那這樣看來,他一年得割多少韭菜啊?就這么在自己的水庫里,將這些水產運輸一下就能來錢。”
看了眼顧晨,袁莎莎又道:“也難怪他不鼓勵這些放生者,私自去購買放生物品,也禁止這些人私自舉辦放生活動,合著都是想把錢自己賺了呀。”
顧晨微微點頭,說道:“其實放生是要救度眾生,我也并不反對放生,但不能影響到他人的正常生活,更不能危害公共安全。”
回頭掃視左右,顧晨又道:“但形式化,商業化的放生行為并未堅守這一原則。”
“尤其是某些推波助瀾的寺廟,更是對此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對呀。”盧薇薇也是沒好氣道:“把一些放生行動越來越形式化,商業化,脫離了佛家本意,除了不明就里的放生者,某些寺廟確實負有責任。”
“而且……這竟然還是一座家寺廟,不知道劉秋香和王秀琴知道這些真相后,會不會吐血?”
“可是……這些放生者真這么傻嗎?為什么會相信放生積德一說?還這么癡迷?”袁莎莎扭頭看向顧晨,問:“顧師兄,你覺得呢?”
“我覺得造成胡亂放生現象,除了商家,個別放生者和某些寺院恐都有責任。”顧晨說。
“放生者也有責任嗎?”袁莎莎問。
顧晨點頭,道:“其實個別放生者,熱衷放生的動機演變成消除日常的‘罪孽’,也是有原因的。”
“雖然大多數信徒參與放生是為了保護生命,是為了真實的慈悲之念。”
“但也存在一些放生者,是只為了做自己功德的一念之私。”
抬頭看了眼大家,顧晨又道:“他們平常可能并不做行善之事,可一旦事業不順利了,就會去放生。”
“一旦家人生病了,就會去放生。”
“一旦發財了,想做一點功德,也會去放生。”
猶豫了一下,顧晨淡淡道:“我總結了一下放生的好處,總結起來其實也就是,放生成為以貪心追求各種功德利益,福德果報的手段。”
“這樣的放生完全成一個‘放’的形式,當然不會注意到動物的習性,保護級別,分布地區和放生注意事項,他們也根本不關心死活,只是存在一種僥幸的心理寄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