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我身邊一閃而過,很快消失在人群。”
“而那時候,我疼痛難忍,只能倒在地上哇哇大叫,后來被一名女子踩了一跤,才被人群所發現,再然后,我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疼了很久,才有救護人員過來處理傷口。”
顧晨將這些記錄在案后,又問臨床的蘇醒男子:“那你呢?你是怎么受傷的?”
躺床上的男子指了指自己包扎的頭部:“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記得在跟著音樂跳舞時,腦袋忽然遭到重擊,我……我當時就感覺頭部一陣劇痛,再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看了眼四周的環境,男子又道:“直到我睜開眼時,才發現我已經躺在醫院,之前任何事情,我都已經記不太清楚。”
“把你們的名字登記一下,順便把你們最近噴過的影視劇作品說一下,再然后……”
顧晨看了眼空蕩蕩的房間,又道:“再然后,把那名已經回家的男子,信息告訴我一下。”
“所以這樣就能找到兇手嗎?”腰傷男子聽話照做,開始接過顧晨遞來的紙筆。
顧晨搖頭:“不能,因為調查起來很復雜,人員排查也很麻煩。”
“可是……”腰傷男子忽然停住了筆,抬頭看著顧晨:“警察同志,這些人該不會真想要我們的命吧?如果是這樣,他們知道我們每死,會不會再來找我麻煩?”
想到這些,男子就有些不寒而栗。
他的想法并不是空穴來風,畢竟都開始動刀子,可見對方的目的也很明確。
至少那名被擊中頭部,昏迷之后還能蘇醒的男子局很幸運。
一般來說,腦袋是人體當中最為脆弱的部分之一。
頭部被擊中,可見對方是下死手。
或許是因為當時人員眾多,動起手來有些顧忌,才讓幾人幸免于難。
可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
想到這些,顧晨也不由擔心起來。
至少在兇手沒有抓住之前,這三人都有生命危險。
想著那名輕傷者已經回家,顧晨又問腰傷男子:“這才來參加傳單排隊的人,只有你們3人是同事對嗎?”
“沒錯。”腰傷男子點頭承認:“我們也是在公司樓下的咖啡廳喝下午茶,出來時發現街道上有人發傳單,說是今晚在綠山別墅里有派對。”
“而且發傳單的人說了,會有很多妹子也去,想想我們這幾人平時在單位都沒什么時間去消遣,想想不如過去看看,也不貴,一個人入場費也才80塊。”
“而且酒水和甜點我也看了,價格雖然有些小貴,但也在接受范圍之內,所以就相約一起。”
“之前去過這種派對嗎?”盧薇薇又問。
腰傷男子搖了搖頭:“之前沒有,我們這是第一次來這個派對,可也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想想當時自己身上的鮮血,我現在還有一陣后怕呢。”
話音落下,腰傷男生忽然一個抽搐,又開始疼得嗷嗷直叫。
可能是心理作用,讓自己又回想到當時的疼痛。
了解完幾人的情況后,顧晨也知道了二人的姓名。
腰傷男子叫張海波,昏迷又蘇醒的男子叫郝天,而那名已經處理好傷口,返回家中的男子叫劉浩。
完成信息輸入后,已經是深夜。
想著這些病人都需要休息,為了安全起見,顧晨安排吳小峰留在醫院病房內,暫時保護二人的安全。
而顧晨和盧薇薇趕往芙蓉分局,準備整理一下手里的資料。
……
……
翌日清晨。
睡在芙蓉分局三組辦公室的二人漸漸蘇醒。
兩人總共睡了不到4小時。
這時候,同事們也逐漸走進辦公室。
顧晨便將情況跟王警官商量一下,準備今天調配一下警力部署,讓丁警官去輪換在醫院的吳小峰。
而自己跟盧薇薇,準備去找回家的劉浩,向他了解一下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