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翔快氣出病來,指著幾人就是一陣唾罵:“你們這幾個家伙,簡直是強詞奪理,你們的爸媽,哪一個說過是入股?”
“當初我好說歹說,讓他們入股,告訴他門市場行情好,可沒一個愿意承擔風險,就想著把錢借給我,旱澇保收。”
“不管我廖天翔賺沒賺錢,都得連本帶息的把錢給還上,哦,后來賺錢了,就說是入股,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我讓你們來我公司上班,已經算是把當年的恩情給還上了。”
“你們現在一個個好吃懶做,無所事事,整天還想著要養豬場分紅,你們害不害臊啊?你們不害臊,我都替你們害臊。”
“廖叔叔,今天是倩倩的婚禮,您就別生氣了。”廖晴見廖天翔情緒激動,趕緊過來安慰他。
黃頭發的王平卻是不依不饒,繼續強詞奪理道:“表哥,不管怎么說,當初沒有我們幾家的幫助,你是不可能有今天的。”
“我們幾家為了你的養豬場,奉獻了那么多努力,你卻把養豬場,直接讓給了羅德文那個傻小子,我們一毛錢都分不到啊?”
“王平,你把你家老屋給輸掉了,是誰幫你贖回來的?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還敢跟我提分錢,你最好給我閉嘴。”
“廖叔叔,您別激動。”廖晴有些看不下去了,直接反駁幾人道:“你看你們,今天是倩倩的婚禮,你門卻來這里搞事情,你們還是不是廖叔叔的表兄弟了?真沒見過像你們這樣的,都給我滾出去。”
也是見到廖天翔受欺負,原本溫文爾雅的廖晴,瞬間小宇宙爆發,瞬間把幾人懟得啞口無言。
幾人相互看看彼此,又看見不少人正盯著自己時,王平有些尷尬的點頭,甩了甩手指道:“行,你們真行。”
瞥了眼周圍幾名兄弟,王平揮揮手:“既然這個大哥不認我們這些兄弟,那我們待在這里還有什么意思呢?走吧。”
“走走走。”
“真是掃興啊,難道不吃點東西?”
“你隨份子錢了嗎?吃啥吃?”
……
幾人也是一陣調侃,勾肩搭背的離開了。
望著幾人離開的背影,廖天翔深呼一口氣,也是對著顧晨尷尬的笑笑:“不好意思啊,本來家丑不可外揚的,可我那幾個表兄弟,成天就喜歡給我搞事情。”
“有時候我真后悔,后悔無償幫助他們很多年,以至于讓這幫家伙誤以為,我是欠他們的。”
“之前借錢,偷賣我養豬場的豬仔就算了,我不跟他們計較,現在好了,竟然打起我養豬場的主意,要是我女兒廖倩倩真嫁到外地去了,我還真搞不好,整個養豬場都會被他們這幫混賬東西給偷偷賣掉。”
擺了擺手,廖天翔無奈道:“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叔叔。”廖晴見狀,趕緊拍拍他胸口,這才趕緊對顧晨和趙林道:“要不你們先在這里吃好喝好,我帶廖叔叔去那邊休息一下。”
“沒問題。”顧晨點點頭,并不介意。
看著廖天翔氣得上氣不接下氣,可見這幾個表兄弟,可沒少給這個表哥找麻煩。
廖天翔回到了自己的酒席桌前,幾名親人瞬間過來安慰。
此時此刻,羅德文也敬酒完畢,一般安排廖倩倩回到父母桌前,自己則來到了顧晨和趙林的身邊。
“怎么新郎?不去陪你的岳父岳母?”趙林調侃著說。
羅德文拿起桌上的空酒杯,直接倒上一杯酒,二話不說,灌進嘴里。
顧晨皺眉問道:“怎么了?”
“你們剛才也看到了。”羅德文悠悠的嘆口氣,也是無可奈何道:“岳父年事已高,已經沒有經歷再管理養豬場。”
“之前重金投資在滇南的養豬場也沒了,能把狀態調整到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是奇跡了,現在竟然還要受那幾個表兄弟的氣。”
抬頭看了眼顧晨,羅德文失落的說道:“你們說?我是不是很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