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趙國志說辭,顧晨眉頭一蹙,趕緊追問:“趙局,既然找到了匹配的DNA,是不是意味著,在海東市也發生過類似的案件?”
“你說對了。”趙國志甩了甩手指,用肯定的口吻訴說道:“當時在海東市,有一名空姐被人殺害。”
“而其被害的方式,幾平與胡海霞一樣。”
“但是我們調查后發現,由于這位空姐比較年輕,所以兇手并沒有能夠像制服胡海霞那樣快速制服她。”
“這名空姐進行了反抗,因此在她右手上,刀子留下了防衛傷,但是她的頭也幾乎被割了下來。”
“咦!”聽到趙國志說辭,盧薇薇不由黛眉微蹙:“這也太殘忍了,這兇手是有多變態啊?”
“都成兇手了,你能指望兇手能有多正常?”王警官也是打趣的調侃,隨后又問:“對了趙局,這個案件是怎么回事?”
趙國志努力回想了一下,這才說道:“這一起案件,是發生在機場旁邊的酒店里,被害人那天晚上剛剛完成空勤任務。”
“而根據當時的調查情況發現,她是臨時替補另一位空姐,去飛那一個航班的,但是沒有人知道她住在那家出事的酒店。”
“但是她第二天,并沒有出現在她的航班上,最終因為有人查看了她所住的房間,并在那里發現了她的體,這件事情才被捅破。”
“但是在我們調查過程中發現,也就是那名空姐在出事的前一天晚上,有住在那家酒店賓館中的一名男性空乘人員,從他的房間窗戶中看到。”
“在停車場,有一個男子正拿著一個航空公司的專用旅行箱,走向他的橙黃色汽車,他當時以為那男子也是空乘人員。”
“但是在這起案件發生之后,胡海霞的兒子從報紙上看到了有關的報道,所以果斷與海東市那邊的警察局取得了聯系。”
“他當時跟海東市警方這樣說,說這個案件看上去,與早幾年發生在江南市,也就是他母親的謀殺案非常相似。”
“但是因此他跟海東市那名警察電話聯系,沒有說得很清楚,而當時那名警察也并不是負責這起案件,又處在下班時間,因此疏忽大意,最后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也太客氣了。”顧晨搖搖腦袋,也是一聲嘆息:“但凡如果他們海東市警方,比對一下兩個案件的現場照片的話,那么他們就會知道,兇手或許就是同一個人。”
“對呀。”盧薇薇也是贊同道:“這很明顯,作案手法非常相似。”
“沒辦法。”趙國志搖搖腦袋,也是實話實說道:“總有一些人對工作沒那么上心,他們只關心自己的事情,因此錯過了這條重要線索。”
“但是后來他們也沒在跟胡海霞的兒子取得聯系,而我們也是最終在數據庫中,找到了匹配的記錄。”
“我們當時就知道,這是同一個家伙,用幾乎同樣的方式,殺害了兩名女子。”
所以從那之后,我們又對我們訊問過的所有人,包括被害人的好朋友、仇人,甚至有關的女性都提取了口腔拭子樣本。”
“因為當時成立的這個專案組,有成員來自省廳的犯罪實驗室,所以我們的樣本得到了優先處理。”
“后來在幾天之內,我們就得到了所需要的信息。”
“雖然這兩個案件都成了懸案,但是當我們在數據庫中找到匹配記錄之后,兩個案件的調査人員都坐在了一起。”
“我當時在犯罪實驗室再一次查看了這個指紋記錄,意識到這個記錄只被輸入了省廳的自動指紋鑒別系統,而從來沒有被送到全國數據庫。”
“所以我當時立即把這個指紋提交給了實驗室負責人,然后我們在指紋庫中,也找到了匹配的記錄。”
“那個在現場提取的那枚指紋,與ー個叫何西洲的男子,于幾年前在江北市被逮捕時留下的指紋相匹配。”
“這個叫何西洲的男子,在江北市,曾多次進入別人的房間,盜竊婦女的內褲和wen胸。”
“不僅如此,他還曾經在其他地方被逮捕過,后來他回到了江南市,開始在他父親所在的噴水系統公司工作。”
“而這家公司,也正好也為江南書院提供過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