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則繼續追問:“這大過年的,他選擇住在你這里,你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當然奇怪了,可畢竟人家是客人,來住店,我們做生意的哪能拒絕?”
老板娘一臉埋怨,瞬間像個怨婦。
王警官則繼續追問:“那這家伙是一個人來住店嗎?”
“是呀,就一個人來住店,而且說要住很久,我問他住多久,他說一個月左右吧。”
“可后來我又問他,來這做生意?他說是,來鎮上做點生意,我問他做什么?他卻閉口不談,我也就沒再多問。”
“畢竟過年這段時間,客人也少得可憐,大家都回家過年去了。”
“那你不是還在做生意嗎?”盧薇薇說。
老板娘呵呵一笑,也是不由分說道:“我是外地人,回家太遠,而且今年不是流行留在當地過年嘛,想想也就不回去了。”
“這地方能有什么生意可做的?”王警官看看左右,感覺挺冷清一地方,也就這塊地段還有些熱鬧。
老板娘苦笑一聲,也是解釋著說道:“這地方要修路了,而且附近有幾家企業年后就動工,到時候這里會很熱鬧。”
“我估計來這做生意的,都是沖著這些來的。”
聽聞老板娘說辭,顧晨并沒想太多。
而是在大廳位置來回檢查,隨后又折返到前臺位置,問道:“這個死者你跟他熟不熟?”
“萬發奎?不是很熟。”老板娘說。
盧薇薇立馬糾正道:“他真名叫何西洲,是個在逃殺人犯。”
“啥?殺人犯?”聽聞盧薇薇說辭,老板娘臉色忽然一僵,有些后怕道:“天吶!難道這些天,我都一直在跟一個在逃殺人犯打交道?這……這也太可怕了吧?”
“你別緊張。”顧晨趴在前臺位置,左右看看之后,見老板娘努力平復下心情,他這才繼續追問:
“既然這個何西洲一直住在你的旅店里,那你有沒有發現他這幾天有什么異常情況嗎?”
“沒有。”老板娘搖搖腦袋。
“那有什么人跟他接觸過呢?”顧晨又問。
“也沒有。”老板娘回答的依舊肯定。
“不可能,從目前情況來看,兇手是從隔壁建筑翻過護欄,直接進入到你旅店的三樓,說明兇手對這邊的建筑非常熟悉。”
“很顯然,兇手已經打聽到了何西洲的住所,因此才選擇時機,進行謀殺。”
“可你卻說不清楚何西洲有沒有跟人接觸過,這顯然不符合邏輯。”
在盧薇薇看來,兇手之所以能如此順利的翻過護欄,對何西洲實時兇殺。
很顯然是踩點之后的結果。
如果是這樣,那兇手很顯然非常清楚何西洲的具體住所。
而這一切,或許繞不開前臺。
老板娘見狀,則是苦笑一聲道:“我說女警同志,我們這是只是一家小旅店而已,不是很規范。”
“平時我連前臺都不待,更別說見過什么陌生人。”
“而且我這里就安裝了一個攝像頭,對準位置就是我前臺,不信你們可以自己查。”
話音落下,王警官自告奮勇的走出人群,舉手道:“我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