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哥,我也是沒辦法呀,剛剛收到的消息,我奶奶出車禍,現在人還在醫院ICU里躺著呢,我就這么個奶奶,她現在病危,我怎么可以丟下她不管,還要去緬甸呢?我……我不能走啊。”
阿哲繼續開啟自己的靈魂演技,本身就是一個愛說謊的家伙,顧晨這才意識到,這個阿哲能夠將謊話當做藝術來演繹。
也難怪之前大家都被這個阿哲給騙了,可見人家也是有些本事的。
但是阿哲這么一說,反倒讓這個叫許哥的人物為難起來。
短暫的沉思之后,許哥卻是拒絕著說道:“這不行,我一個人做不了主,這樣,我得跟馮哥那邊商量一下你才能走。”
“這怎么還不讓走了?我奶奶那邊還等著我呢?我……”
“你也別抱怨。”還不等阿哲把話說完,許哥立馬打斷著說:“我們干這行,也得講信譽不是嗎?”
“哦,我們給緬甸那邊報上去的是多少人數,人家也騰出職位,來安排給你們。”
“你現在說走就要走,馮哥那邊,我也不好交代。”
想了想,許哥又道:“要不這樣,老畢,這里你負責,我帶他去趟馮哥那里,讓這小伙跟馮哥自己說。”
“要是馮哥同意呢,那我也沒話說,你看怎樣?”
“我覺得可以啊。”還不等阿哲和其他人開口,叫老畢的男子,似乎跟許哥一唱一和,立馬同意著說道:
“阿哲,我覺得人家許哥說的有道理,這又不像我們市里的職業中介,隨便介紹你個職位,你不去就不去。”
“這人家可是動用了國內國外的關系,安排好的職位,你突然不去,也得跟人馮哥說一下的。”
“那電話里不是可以說嗎?”
“兩位馮哥打麻將是不接電話的,要說你自己當面跟人說去。”許哥似乎不太高興,也是帶著不悅的口吻直接回道:
“你要知道,這些給你們介紹的職位,那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安排了你進去,那就意味這人家要走人。”
“你現在突然不去,那等于打亂了人家那頭的人員安排,馮哥以后還要做業務的,你這樣讓馮哥很難的。”
“好吧,我去,我去跟馮哥說。”
感覺不能盡快離開,估計自己也很難脫身。
主要是阿哲聽聞顧晨的解釋之后,才知道父親在緬甸那頭做臥底。
而自己這次要去參加工作的地方,也正好是父親所在地區。
這樣一來,阿哲當然非常清楚,那就是個不法之地。
一旦去到那里,可能意味著人身自由受到限制。
要真是如此,那自己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后,阿哲只能鋌而走險,跟馮宇馮冬兩兄弟解釋一下。
許哥也是讓出身位,冷冰冰道:“走吧。”
“好。”阿哲哽咽了一下,選擇跟在后頭。
之后的動靜,顧晨聽見開門聲響,很快,就是下樓梯。
聽到這里,顧晨將耳麥交給袁莎莎,也是一臉緊張的問:“老張,這個監聽設備的最大距離是多少?”
“這個是便攜式的,微型監聽設備,最大監聽距離在80米左右吧。”
“那不行,得馬上跟上去,我必須要保證阿哲的人身安全。”顧晨想到這里,也顧不得太多,就要準備跟蹤過去。
張泉無奈,也只能同意道:“那行吧,把便攜式監控設備戴上,我去給你們開車。”
話音落下,那頭的袁莎莎,立馬將便攜式監聽設備塞進手包內,隨手帶上拉鏈。
所有人準備了一下,準備出發。
王警官則輕輕將房門打開,站在門口左右觀察了一下,這才招呼大家一一跟上。
來到停車場,許哥已經啟動車輛,帶著阿哲往蔬菜批發市場趕了過去。
張泉也沒閑著,直接啟動車輛,保持距離跟了上去。
而車內,袁莎莎也是見便攜式監聽設備打開,將耳麥交給顧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