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時間上來的急,可張溫凱返回醫院時的監控畫面,身上也并沒有任何被水浸濕的痕跡。”
顧晨很快聯想到幾種可能,但是根據現場情況進行判斷,很快又被顧晨直接否決。
聽著顧晨在這自言自語,盧薇薇也有些頭大,整個人不由分說道:
“這個張溫凱還真是夠狡猾的,即便我們來到河對岸,又能如何?不解決他如何作案的問題,我們依然拿他沒轍。”
“更何況,現在這河岸邊,兩個人影都沒有,垂釣?這地方適合垂釣嗎?”
話音落下,盧薇薇也是垂頭喪氣,直接在附近的一處草坪坐了下來。
感覺這個張溫凱,的確給大家出了難題。
首先,案發時間他就在現場,可卻跟案發地點相差甚遠。
雖然隔著一條江,但他要游過江面去作案,然后又游回河對岸,繼續從之前的路口返回,這時間上太過緊湊,根本無法完成。
即便是坐船過去,那作案手法也得非常高超。
但案發現場都是泥土,人要踩在上面,必然留下腳印。
更何況王寶成跟何軍被殺的地點,距離河岸邊還有一定距離。
就算張溫凱游到對岸,或者乘船來到對岸,要殺人,他也必然會在現場留下腳印。
畢竟,關鍵就在于作案時間不夠,作案手法不明,現場為什么沒有留下張溫凱的腳印?
可如果這些條件都無法滿足,那么一切都得從長計議。
感覺張溫凱的確難以對付,盧薇薇自知自己腦瓜子無法解釋,只能期待的看向顧晨。
而此時的顧晨并沒有放棄,依舊積極的來回走在岸邊的江堤上,認真檢查。
此時此刻,遠處開來一輛摩托車,燈光晃晃悠悠的照射過來。
盧薇薇這才長舒一口氣,趕緊對著河岸下邊的顧晨道:“顧師弟,有人過來了,是個騎摩托車的。”
“是嗎?”聞言盧薇薇說辭,顧晨趕緊抓住野草,從江堤下邊爬上岸來。
此時此刻,摩托車騎手也越來越近,見這里停著一輛警車,頓時也頗感好奇。
穿過警車的同時,也發現前方的道路上,正站著兩名穿著休閑服裝的年輕男女。
摩托車騎手見兩人伸手阻攔,也是見車停在路邊,遲疑的問道:“請問有什么事嗎?”
盧薇薇腦袋一歪,瞥了眼摩托車騎手背后的垂釣工具,于是問他:“你是來這釣魚的?”
“是啊。”摩托車騎手配合著回道。
盧薇薇也不客氣,主動亮明身份道:“我們是芙蓉分局刑偵隊的,正在這邊調查案件。”
指了指江對岸的天麓雅居工地方向,盧薇薇說道:“昨天晚上,對岸發生一起殺人案,你知道嗎?”
“嗯,聽說了一些,好像是死了兩個人吧,就在天麓雅居工地外頭。”摩托車騎手似乎也聽到一些風吹草動。
顧晨默默點頭,也是上前問道:“你平時經常會在這一代釣魚嗎?”
“嗯,會的,但也不是每天來,昨天我就沒來。”摩托車騎手見警方文化,自然也是老實交代。
顧晨走到摩托車后排,提議道:“我可以檢查一下這些東西嗎?”
“呃,當然可以。”感覺有點緊張的氣氛,但摩托車騎手也非常配合,主動將摩托車停在一邊,自己則站在一側。
隨后,顧晨和盧薇薇來到摩托車旁,隨意檢查了一下車上的載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