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一些平時常見的垂釣工具,似乎也并沒有太多發現。
于是顧晨繼續問他:“你們釣魚的,應該對垂釣工具比較熟悉,那你知不知道,有沒有一種垂釣工具,可以折疊收縮之后,裝入一個小型的背包內,方便帶走的那種?”
“有啊。”見顧晨問的是一些專業問題,摩托車騎手也樂意回答:
“不過那種工具,攜帶是方便,就是耍起來沒有我們這種玩的爽。”
“而且那種伸縮桿子,容易壞,釣釣小魚小蝦還可以,遇到大家伙,那基本上是帶不動的,很容易折斷損毀。”
頓了頓,摩托車騎手也是拍了拍自己的漁具,自豪著說道:“所以釣魚,還得用我這種工具,雖然不方便攜帶,但好使呀,我們這附近釣魚的人,基本上都用我這種。”
“那平時在這釣魚的人多嗎?”盧薇薇趕緊追問。
摩托車司機搖搖腦袋:“其實,也不算很多,因為知道這塊地方的人不多。”
“他們那些釣魚的家伙,跟喜歡去靠近市區一點的地方,畢竟回家方便,也都住在市里。”
“而我不一樣,我住在鎮上,所以從郊區過來,反而較近一些。”
“并且在這釣魚,還沒人打擾,收獲也會比在市區跨江橋上垂釣的人要多一些。”
頓了頓,摩托車騎手還不忘嘚瑟一下,對著顧晨小聲道:“平時這塊釣魚寶地,我才不會告訴人家。”
“而且人家也嫌棄這里,感覺太偏僻,所以這就是我垂釣的樂園。”
“垂釣樂園?”聽聞摩托車騎手說辭,顧晨也是咧嘴一笑,默默點頭:“這個評價倒是不錯,也就是說,你昨天并沒有來這釣魚?”
“沒有。”摩托車騎手說得非常干脆。
“那會不會有其他人來這釣魚的?你能幫我打聽一下嗎?”盧薇薇說。
摩托車騎手雖然不清楚顧晨和盧薇薇調查的目的是什么?但還是比較熱心,主動跟二人解釋說:“要不這樣吧,我在我的垂釣群里問問。”
“我這個群,都是我們鎮上的人,平時來垂釣的也都是這些人。”
“那太好了。”見摩托車騎手愿意幫忙,盧薇薇也是長舒一口氣,就期待能有幾個昨晚在這垂釣的。
為了勞煩摩托車騎手幫忙,盧薇薇還特地返回車上,取來一瓶礦泉水遞給騎手:“師傅喝水。”
“謝謝。”摩托車騎手接過礦泉水,開始掏出手機,在垂釣群里不停打聽。
但幾分鐘下來,摩托車騎手也是無奈搖頭,主動解釋說:“我們這個垂釣群,一共20個人,我都跟他們問過一遍,昨天沒有一個人來過這釣魚。”
“啊?”聽到這個結果,盧薇薇頓時感覺頗為失望。
但還是強顏歡笑道:“不管結果如何,我還是要謝謝你的幫忙。”
“客氣了警察同志。”摩托車騎手咧嘴一笑,指著前方一處草地道:“要沒什么事,那我就去前面釣魚了。”
“行吧,勞煩你了。”顧晨話音落下,也是主動讓出一條通道。
摩托車騎手直接走回車輛后排,開始卸下自己的釣魚工具,哼著小曲來到岸邊,開始了自己的垂釣準備。
盧薇薇走到顧晨身邊,看著摩托車騎手悠然自得的垂釣模樣,心里卻是莫名的失落。
“顧師弟,看來我們今晚找不到線索的。”
“嗯,或許吧。”顧晨咧嘴一笑,直接走到一處坡地,隨后席地而坐。
坐在高地,既可以看到對岸的情況,又可以看到垂釣者的身影。
但顧晨卻很難想通,如果最大的嫌疑兇手是張溫凱,那他又是如何殺人于對岸呢?
而且兩人都是被殘忍割喉,手段也是相當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