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默默點頭,將這些情況記錄在案,又問:“你進入小區的時間,有誰可以給你作證?”
“出租車司機,還有,門口那倆保安,他們當時看了我一樣,我還跟他們打了聲招呼。”
“出租車司機的車牌號還記得嗎?”顧晨問。
“哎呦。”聞言顧晨說辭,臧福生立馬煩難道:“這我可不記得,誰打車還記車牌號啊?反正我是在高鐵北站打的車。”
“這個簡單。”顧晨也不想冤枉誰,直接回道:“我可要去調取監控,看看你說的是否真實,當然也希望你把知道的情況,全部跟我們警方交代。”
“那……那是當然的。”臧福生現在如驚弓之鳥,心里害怕的不行。
顧晨這么說,他一百個配合。
顧晨瞥了眼盧薇薇,盧薇薇立馬秒懂顧晨的意思,直接開始撥打何俊超電話,把剛才顧晨的問題,直接跟何俊超核實一遍。
在漫長等待了幾分鐘后,盧薇薇在電話中得到了確切回復,這才滿意的掛斷電話。
而此時正在檢查尸體的顧晨,直接扭頭問盧薇薇:“何師兄那邊怎么說?”
“沒錯,打車過來的時間,應該在下午2點55分左右,出租車開到這里的時間,估計在40分鐘左右,也就是3點35分的樣子。”
“算上5分鐘的報警緩沖,剛好。”
“沒錯,我當然沒有騙你們。”見顧晨和盧薇薇正在合適自己的說辭,臧福生也是認真附和:
“我當時開門之后,看到張旭昌倒在地上,已經沒了氣息,我整個人嚇得不行,直接拋出了物資。”
“就在小區的宣傳欄上,看到了你們芙蓉分局的報警電話,我就直接撥打了過來,時間可能在3點40分左右,絕對沒有錯。”
“時間是對的上的。”顧晨默默點頭,已經基本可以排除臧福生的嫌疑。
畢竟張旭昌的死亡時間在中午1點到2點之間,而這個時候,臧福生才剛到高鐵北站,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可作為張旭昌的好友,甚至可以說得上是鐵哥們,顧晨感覺還可以從臧福生這邊,挖掘更多有價值線索。
于是將執法記錄儀再次對準了臧福生,繼續問他:“張旭昌最近有沒有告訴你,他要跟誰來你這談事情?”
“不知道,我剛才就說過了,這個我一點都不知道,也不會去過問。”臧福生說。
顧晨默默點頭,又道:“那他最近有沒有得罪過某些人?”
“得罪人?”聽到這些,臧福生倒是猶豫了一下。
“那就是有咯?”盧薇薇見狀,也是趕緊問他。
臧福生卻搖搖腦袋:“這個我真不清楚,要說生意上的事情,我也不會去過問。”
“但是我知道,張旭昌這些年做生意,也得罪過不少人,所以他的司機,其實都是他的保鏢。”
“因為在有一次,他跟朋友喝酒之后,從KTV出來,結果半路被人用酒瓶砸頭,直接在KTV門口被人暴打。”
“要不是KTV保安及時趕到,救了張旭昌,估計張旭昌現在都要領取殘疾人證書了。”
“還有這事?”聽聞臧福生說辭,盧薇薇感覺不可思議。
畢竟張旭昌看上去只是個本分的生意人,被人暴打成這樣,倒是挺讓人意外的。
但臧福生還是替張旭昌說好話道:“其實他做生意,已經夠本分了,只是生意人,生意做的越大,越容易得罪人。”
“而且張旭昌這些年一直在投資房地產工程建設,這里面牽扯到的利益方太大,所以挨揍也正常。”
“所以從那之后,張旭昌的家人在醫院看望他的時候,就讓他雇個身手不錯的保鏢在身旁,也好在危難時刻保護他。”
“畢竟也是一把年紀了,保鏢還可以給他開開車,也不用自己開車,多好。”
“對啊,張旭昌的保鏢,不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嗎?可為什么現在保鏢不在身邊?”盧薇薇感覺不可思議,瞥了眼顧晨。
顧晨將這一切記錄在案,說道:“待會兒再說吧。”
“我現在想知道的是,上次揍他的人找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