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打100張,6打總共6萬元。
“這應該是何文慧給的報酬吧?”顧晨將鈔票掏出,也是不由感慨:“這個何文慧,還真是夠舍得花錢的,我就幫她去看望下家里的老人,竟然給我6萬塊。”
“顧師弟的臉真的能賺錢啊。”接過顧晨手里的6萬元現金,盧薇薇也是不由感慨道:
“這要換做老王,估計600塊錢都不值,他出去賒賬,最多人家讓他賒60,所以他的臉只值60塊,而顧師弟的臉值6萬塊。”
抱著6打鈔票,盧薇薇也是笑出了豬叫。
顧晨也是嘆息一聲,道:“這錢到時候還是給她的家人吧,我這純屬是公益性質的幫忙,如果收她的錢,那性質就變了。”
“這錢你不要?”幫抱在懷里,想著可以購買多少薯片的盧薇薇,頓時一臉驚訝。
“不要。”顧晨搖了搖腦袋,態度很堅決。
盧薇薇頓時有些泄氣。
可想到這就是顧晨的性格,想想也沒毛病。
畢竟顧晨樂意助人,向來都不求回報。
用6萬塊讓顧晨去做事?顧晨感覺這是用錢在侮辱自己。
可如果是出于公益性質,哪怕自己倒貼錢,顧晨也樂意去做。
這就是顧晨。
一個非常單純的人民警察。
想想抱在懷里的6打鈔票還沒捂熱,就得重新還回去,盧薇薇雖然有些失望,但感覺顧晨做的沒毛病,便當即又將鈔票放入文件袋中。
而此時此刻,顧晨也拿出文件,開始翻閱關于何文軍的一切。
文件夾中,還夾帶了一些何文軍之前的彩色照片,顧晨將照片拿給盧薇薇,自己則開始研讀文件。
從文件中的介紹來看,何文軍是個非常調皮的不良少年,年少時經常在三合鄉一帶打架鬧事,還被派出所傳喚過。
但是何文軍卻非常孝順,從來不讓老母親受欺負,雖然喜歡在外頭鬧事,但也從來不會將這些事情告訴母親。
凡事都是兩個姐姐在兜著。
而且何文軍之前的成績非常出眾,雖然是個調皮學生,但也靠近了高中,并且成績中等偏上。
但是高三那年,跟著學校附近的一些不良少年,逐漸變得荒廢學業。
再加上當初的兩個姐姐,都在外地工作,很少回家,這讓年少的何文軍,開始有些放飛自我。
加上老母親的溺愛,最終導致何文軍跟著一些社會青年,去了滇南那頭做餐飲生意。
臨走前,還帶走了老母親的5萬元積蓄,并且在后續的一年內,多次以各種理由向家里要錢,總計要求了8萬多元。
雖然老母親頗有怨言,但還是選擇相信兒子。
但老母親并不知道,此時的何文軍,已經在滇南的地頭上,跟不法分子一起做起了走私生意,并且被警方盯住,之后成了追捕的逃犯。
要不是兩位姐姐一直將這件事情給隱瞞下來,恐怕老母親還活在幻想當中,以為兒子在國外經商,無法回家。
可隨著老人的阿爾茨海默癥越加嚴重,加上身體情況每況愈下,也讓老人開始臥病在床,生活有些不能自理。
何文慧或許是出于多年來自己在外打拼,無法留在母親身邊照顧,出于愧疚,又遇見顧晨,這才想出讓顧晨假扮自己的弟弟何文軍,去見母親。
讓母親有生之年再見一次自己的兒子。
想著任務有些艱巨,顧晨深呼一口氣,將文件交給副駕駛上的盧薇薇,隨后從盧薇薇手中接過照片,開始仔細觀察照片的細節。
可以說,何文軍的打扮也很休閑,穿著方面,跟自己有些接近。
但何文軍似乎喜歡留長發,而自己則喜歡留短發,這點有些不同。
但是聯想到經過3年未見,又是在國外做生意的緣故,即便在容貌方面,有些改變,似乎也說的過去。
“怎么樣顧師弟,有問題嗎?”見顧晨看得認真,副駕駛上的盧薇薇也是好奇問道。
顧晨搖搖腦袋:“問題不大,我們現在可以出發了。”
“嗯。”盧薇薇也做好了準備,也是笑孜孜道:“那你就以何文軍的身份,我還用盧薇薇的身份,不過是何文軍的未婚妻,你覺得如何?”
“沒問題。”顧晨答應的也是相當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