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購買其他古玩,唯獨對我攤位上的那塊血沁古玉非常感興趣。”
抬頭看著遠處的天空,何少卿也是回想起來,繼續補充:
“當時我就感覺挺納悶的,為什么一個帶有圖騰和符號的血沁古玉,能讓他如此癡迷?”
“冥冥之中就感覺,這人來我們高曲嶺何家村,就是沖著這塊血沁古玉來的。”
“想著本來也不是我的東西,就讓給他好了,但是今天看你們帶著這塊金屬牌過來,給我看符號和圖騰,這才讓我想起了幾年前的事情。”
“所以,按照這么個說法,這塊帶有圖騰和符號的金屬牌,很有可能就是當時那位買家,將血沁古玉買回去后,又將這些符號和圖騰,鑄在金屬牌上對嗎?”顧晨說。
何少卿聞言,頓時愣了一下,好半天這才反應過來,也是連連點頭,承認著說:
“如果沒有更好的解釋,那么我感覺應該是這樣吧,畢竟帶有這個圖騰和符號的血沁古玉,我家僅此一塊,其他人家中都沒有。”
“由于賣出了雙倍的價格,所以我當時還挺高興的,明明是一個不祥之物,可那家伙卻視若至寶,一看就是個外行人。”
“但回頭想想,似乎也只有那家伙能夠將這些圖騰和符號給仿造出來,也不知道那人什么來路?”
聽到何少卿的解釋,顧晨、盧薇薇、王警官和袁莎莎都愣在當場。
四人面面相視,也在相互交流著心得。
感覺這個采購人,似乎疑點重重。
如果說,帶有這種圖騰和符號的血沁古玉,高曲嶺何家村只有一塊。
那么這個用現代工藝鑄造而成的金屬牌,上面附帶的符號和圖騰,很顯然就是那名買走何少卿家血沁古玉的人。
“何大爺,那人你還清楚他什么來路嗎?”顧晨此刻已經有了目標,于是趕緊追問何少卿。
可這卻把何少卿給難住了,有些難為情道:“警察同志,這我可不太記得,畢竟是幾年前的事情。”
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何少卿又說:“年紀大了,腦子也不太靈活了,記憶力特別差,也就每天下棋,動動腦筋,防止我自己提前進入腦年癡呆。”
“這可怎么辦呀?”盧薇薇聽何少卿如此一說,頓時也急躁的不行。
要知道,這明明就是一條有價值線索,可奈何老大爺卻記不清楚。
這等于讓這條有價值線索直接中斷。
王警官也是趕緊催促:“何大爺,您別急,咱們慢慢來。”
怕何少卿真不記得,于是王警官開始做出假設說:“你這樣,假設現在這地攤上,就是你家的那些古玩意,然后我們都是一些買主。”
想了想,王警官干脆將石桌上的棋盤,直接端在了地上,于是主動站在何少卿面前說:
“我現在就是那個買家,你好好想想當時什么環境。”
見王警官開始模擬幾年前的交易,顧晨、盧薇薇和袁莎莎幾人,也立馬將棋盤圍起。
而其他三名老大爺,頓時也來了興趣。
感覺這有點意思。
“何大爺。”顧晨拍拍王警官肩膀,也是對著何少卿提醒著說:“他現在就是那個買家,然后,他現在看重了你家的血沁古玉。”
瞥了眼王警官,顧晨也是提醒著說:“王師兄,趕緊的。”
“哦哦。”王警官反應慢半拍,趕緊蹲下身,從地上的棋盤上,撿起一枚棋子說:
“老板,你這塊玉怎么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