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楚。”顧晨盯著張金澤,也是沒好氣道。
張金澤默默點頭,也是回復著說:“她利用給廖忠凱下毒,讓廖忠凱殺掉張金澤,然后她會給廖忠凱解毒的方法。”
“這種毒藥很邪門,一旦被扎上一針,心如刀絞,疼起來一陣一陣的,感覺全身上下,都有被螞蟻啃噬的痛苦。”
“泰莎說,這是他們北派盜墓團伙的獨門絕技,但只要再扎上一針,這種痛苦就能得到緩解。”
“真的假的?還有這么神奇?”王警官聞言,感覺這就有些詭異了。
但張金澤卻是態度堅決道:“我沒騙人,當時我跟廖忠凱都被她扎過一針,當時痛得死去活來。”
“可她再給我們扎上一針,不知道什么東西,當時整個人就跟神仙一樣,疼痛不在,連呼吸也都順暢了許多。”
“所以,我們每過一段時間,就要找泰莎,否則可能性命堪憂。”
“但廖忠凱在完成對羅偉的偷襲刺殺之后,泰莎卻沒有給他解毒的針劑,而是給了廖忠凱一根毒殺羅偉一模一樣的毒針。”
“可這個廖忠凱卻還傻乎乎的相信泰莎,這一針扎下去,第二天,我去周圍商戶打聽了一下,發現廖忠凱死在車廂里。”
“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女人如此狠毒,竟然要殺人滅口。”
話音落下,張金澤狠狠瞪著面前的泰莎,似乎對她痛恨不已。
盧薇薇有些不解的問道:“那既然你知道泰莎可能殺人滅口,那你為什么還要來這里找她?”
“因為,在你們離開辦公室之后,我發現全身上下又有些毒性發作,痛苦讓我不得不去找泰莎,所以我才來到這里,尋求泰莎的幫助。”
“真有這么神奇?靠毒針就能控制人?”盧薇薇對于張金澤的說辭,是抱有保留態度的。
畢竟,使用毒針的效果,大家都看在眼里,但是卻能對人的精神造成實質性傷害。
盧薇薇實在有些想不通,便追問張金澤道:“難道你就不去醫院檢查一下?”
“沒用的。”張金澤搖頭回道:“這種毒劑很少見,我也去醫院檢查過,發現根本沒用,似乎差不多任何問題。”
“不會的。”顧晨直接否認了張金澤的說辭,提醒著說:“我們在羅偉的尸體上,是能夠檢測出中毒的成分。”
“而如果你去醫院檢查,又怎么會檢查不出問題呢?”
“是因為,我根本就沒在他身上下毒。”
也就在顧晨話音剛落之際,先前一直默不作聲的泰莎,這才終于松口。
盧薇薇咦道:“你是說,張金澤壓根就沒中毒?那他為什么會這么怕你?難道他在撒謊?”
“我……我沒有,我沒有撒謊。”一聽盧薇薇這話說的,張金澤立馬慌了。
而泰莎也是冷哼兩聲,無所謂道:“這個蠢貨,當初要不是身邊沒有幫手,我壓根也不會用他。”
扭頭看向顧晨,泰莎也是實話實說道:“警察同志,我的確對于毒物有著很深的了解,我們在東南亞,要跟各種毒蛇猛獸打交道。”
“在山林之中,各種稀奇古怪的帶毒植物,也是隨處可見,所以在用毒方面,我說我自己是專家,也并不是吹噓。”
“那張金澤身上的疼痛是怎么回事?”顧晨有些不解的問。
“哈哈。”泰莎干笑兩聲,看向張金澤道:“我只不過是用針灸的方式,刺中了張金澤的某些穴位,造成他短暫性,階段性的疼痛,讓他誤以為自己中毒。”
“但其實,從頭到尾,我也只有毒殺羅偉的毒針中,含有我在東南亞某處實驗室里調配的新型毒藥。”
“原來是這樣?”聽著泰莎的解釋,顧晨也是默默點頭。
感覺之前的迷云在此刻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