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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都在打量著廖建波,而顧晨也同樣在打量廖劍波。
于是站起來問道:“張琪是被你掐死的?”
“不……不是,不是我掐死的,真不是。”聞言顧晨說辭,廖建波頓時慌了。
加上夜里溫度很低,此刻只穿著花褲衩的廖劍波,全身上下也是瑟瑟發抖。
不知道是冷得發抖?還是嚇得發抖。
“警察同志,人不是他殺的。”
也就在大家都將目光投向廖劍波時,一名中年胖男子,這才走出人群,解釋著說:“殺害這名女子的兇手,是一個帶著棒球帽的大胡子,是我親眼看見的。”
“你親眼看見?”聞言中年胖男子說辭,顧晨又瞥了眼瑟瑟發抖的廖劍波,這才說道:“你先把衣服穿起來。”
“謝謝警察同志。”挫了挫胳膊,已經冷得不行的廖劍波,這才趕緊在地上拿起衣褲,就地穿起。
盧薇薇和王警官則示意大家往后退,不要接近案發地點。
而顧晨則把那名目擊者胖男子叫到身邊,打開執法記錄儀,掏出筆錄本問他:
“你說兇手不是他,那你看見了什么?”
“是這樣的。”胖男子現在也是內心復雜,但是剛才似乎將這一切看在眼里,也只好老實交代。
“之前我和朋友就坐在那邊。”話音落下,胖男子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沙灘涼亭建筑說:“我們坐在那邊休息,然后就看見這對男女在這有說有笑。”
“然后呢?”顧晨繼續追問。
“然后,然后我就看見,這個男人,把衣服都給脫了,就穿著一條花褲衩,從沙灘那邊,一直走到河流當中,然后跳進去游泳。”
“而且,期間這個女人還時不時對著河里的男子打招呼,這個男人也在游泳的時候跟她打招呼,然后越游越遠。”
“那后來呢?”顧晨又問。
“后來,后來又過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是多久時間,反正我在涼亭這邊睡覺,等我那些朋友回來,就聽見景觀石這邊傳來一陣驚叫,直接就把我給嚇醒了。”
“我當時睜開轉眼,就看見一個男人從剛才那名女子休息的地方竄出來,那個女人應該就是他殺的。”
“你等一下。”顧晨記錄的同時,忽然抬頭看著胖男子問:“你說兇手是另有其人,那人具體什么特征,你有看清楚嗎?”
“具體特征?好像是戴著一頂棒球帽,是個大胡子,胡須挺多的,還戴著口罩。”
“當時我看見他,他也看見我,然后這個男人就趕緊離開了。”
“因為河邊光線很暗,河邊也沒有燈光,所以我只看見他往樹林那邊走了。”
頓了頓,胖男子也是努力回想著說:“可當時距離有些遠,我也不太清楚那邊發生了什么,所以就依然坐在這邊,等我朋友他們過來。”
“再然后,也沒過多久,這個男人就從之前那邊的水域游回來,他穿著花褲衩,走到那名女子身邊,當時我就聽見他嚇得大聲喊叫,感覺是出事了,所以我才帶著我朋友過去看看。”
“對。”這邊胖男子話音落下,一旁的高瘦男子也站出來道:“我當時跟我朋友就坐在這邊的涼亭上休息,我們都看見了,是那個大胡子男人干的。”
“當時這個游泳回來的男人,看到這個女人一動不動,當時就感覺情況不妙,他向我們求助,我們幾個還一起給這個女人做心肺復蘇,但都沒用。”
“是啊,事情就是這樣的。”廖劍波此刻還嚇傻在那,整個人雙手抱胸,冷得瑟瑟發抖道:
“我也不知道,那個突然出現的大胡子,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死者是被人掐死的。”盧薇薇維持好秩序之后,這才折返到顧晨身邊,道:
“死者脖頸部位,有明顯被人掐住的痕跡,而且相當明顯。”
“可……可這到底是為什么?”廖劍波不解,感覺自己也是云里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