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第三者或許根本就不存在,而真正謀殺許澤雨的,或許就是面前裝可憐的陸熙雯。
“陸熙雯。”盧薇薇有些看不下去了,也是繼續提醒著說:“你跟兇手打斗,你丈夫的血液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落到你睡衣的后背和肩膀上呢?你能給我個解釋嗎?”
“我不知道!”陸熙雯搖了搖頭,也是一臉納悶道:“我不知道我老公的鮮血,怎么會在我的背后?”
抬頭看了眼顧晨,陸熙雯又道:“可……可能是,我不小心蹭到睡衣上的,可能是這樣。”
“你撒謊。”顧晨直接戳穿了陸熙雯的說辭,也是態度堅決道:“既然你不說實話,那我就告訴你實話。”
“那把兇器,當時就拿在你手里,是你揮著刀刃,刺向你丈夫許澤雨。”
“在各種揮舞手中刀刃的同時,你將刀刃上的鮮血,不由帶到了自己的睡衣后背和肩膀上。”
“而且我們檢查過你丈夫許澤雨的傷口,有捅傷的,也有割傷的,這符合你揮舞刀刃的動作。”
頓了頓,見陸熙雯一臉緊張,顧晨則繼續說道:“就是因為你揮刀動作帶有加速度,才讓許澤雨的鮮血沾在你的睡衣上,從頭到尾,房間內就根本沒有第三者,這都是你編造出來的謊言。”
話音落下,現場突然安靜下來。
陸熙雯看著面前的顧晨,臉色僵硬。
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來替自己擺脫嫌疑。
而與此同時,顧晨也將手機照片,再次翻到了睡衣和薄紙實驗的對比圖,繼續說道:
“這是我們在檢測室,模擬揮刀動作時做的對比實驗。”
“我們利用沾滿水漬的刀刃,揮舞著手臂,而將薄紙貼在后背。”
“實驗證明,沾滿水漬的刀刃,在揮舞過程中,水滴浸濕薄紙的位置,跟你睡衣上戰友細小血液的位置,幾乎是沒有太大區別。”
停頓片刻,見此刻的陸熙雯面如死灰,顧晨則繼續說道:“你說兇手進屋,先是襲擊了你丈夫許澤雨。”
“隨后又跟你打斗起來,可最后卻又全身而退,可現場一片狼藉,兇手卻沒有留下任何蹤跡,這顯然不太現實。”
“對。”一旁的盧薇薇聽顧晨在這解釋好半天,也是站出來道:
“根據我們現場調查,的確沒有發現第三者蹤跡,如果兇手跟你們激烈打斗,那肯定會留下痕跡的,可現場卻沒有,這你又怎么說?”
“或許是兇手小心謹慎呢?”陸熙雯說。
但此刻的顧晨,卻用不信任的眼神盯著陸熙雯。
似乎這樣的話語說出來,連她陸熙雯自己也不相信。
“為什么要殺你丈夫?”顧晨問。
陸熙雯眼眸一顫,搖了搖頭:“我沒有殺我丈夫,我沒有。”
“而且,我也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們找不到兇手,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身上,我現在拒絕回答你的問題。”
話音落下,陸熙雯直接躺在床上,將被子一蓋。
“嘿!”盧薇薇見陸熙雯還杠上了,感覺這是把自己腦袋埋進沙坑里,別人就不知道你是鴕鳥的樣子嗎?
“陸熙雯,你可別忘了,即便你不說,等你丈夫清醒過來,一切都將真相大白,你丈夫那邊的手術可是非常成功,他很有可能今天就會蘇醒。”
“到時候,你再認罪,那可就晚了,你自己想清楚。”
盧薇薇這邊話音落下,但病床上的陸熙雯似乎卻開始玩起了不合作運動。
似乎現在她也拿不出像樣的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