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幾年,孫蕓梅幾乎要經常去北嶺祭奠她失蹤的兒子,可見心情好不到哪去。”
“即便有北嶺的吳大師開導,但似乎一直意難平,我估計她有抑郁癥。”
“抑郁癥?”王警官聞言,也是咧嘴笑笑:“或許吧,看來連這個吳大師都開導不了的老太太,心里得有多郁悶?”
“這夜深人靜時,一個人來到失蹤丈夫的老宅附近,安靜的跳入河中,那得有多想不開啊?”
“老王,這個孫蕓梅,或許是坐在河邊,然后一不小心掉入河中的。”盧薇薇也是給出不同看法。
王警官默默點頭:“我知道,反正不管是哪種情況?等把尸體打撈上來再說吧。”
“畢竟現在沒有看見尸體,我們也不好判斷,一切還得看藍天救援隊……”
王警官與盧薇薇還有袁莎莎,三人站在河邊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
但顧晨卻一個人坐在河邊的護欄上,看著此時安靜的河水,陷入深思。
想起房間內,那些各種擺設的器具,顧晨不太清楚,老太太既然要封存房間,以此來紀念自己失蹤的兒子。
又為什么要在隱秘房間被發現后,果斷選擇跳河自殺呢?
“難道說,這里面有一些不能說的秘密?”
顧晨現在也無法解釋。
畢竟,在賣出的老別墅里,偷偷封存一間房,這本身就很詭異。
可現在,房間別發現,老太太孫蕓梅轉眼之間,便已經知道了消息。
隨即便來到了失蹤丈夫的老宅附近,選擇跳河自殺。
這一切看起來都非常詭異,似乎還有著某些關聯。
算算時間,何俊超發現的監控時間,與當初趙科第一次報案的時間,相隔僅僅一天時間。
“如果是這么計算的話,那么趙科那天報案之后,孫蕓梅應該立刻就已經清楚,房間被發現的事實。”
“所以她立馬去了北嶺,祭奠自己的兒子,隨后便去北嶺寺院找吳大師開導。”
“可經過吳大師開導之后,孫蕓梅就立馬離開了寺院,來到這里,甚至都沒有在北嶺寺院過夜。”
“然后,當晚就在這邊跳河,微妙也太過隨意了吧?這是有多想不開啊?”
顧晨聯想到這些天來,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也感覺這孫蕓梅的行為過于詭異。
尤其是剛接受過吳大師的開導,之后便選擇墜河自殺。
“如果說,墜河的原因,是因為在北嶺寺院,聽了吳大師的某些說辭,受到刺激,那是不是意味著,吳大師跟她說了一些不好的東西?”
“而吳大師昨天晚上跟我說起的東西,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顧晨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判斷?但如果是這樣推理,這個吳大師反而有些受到牽連。
孫蕓梅的墜河,到底跟這個吳大師有沒有直接關系?顧晨現在越加懷疑。
還有那個叫徐德文的包工頭,似乎也有些猜不透。
顧晨清楚記得,昨天晚上,吳大師跟自己說起這個包工頭徐德文的時候,記得徐德文是在北嶺寺院,與孫蕓梅認識。
而徐德文給孫蕓梅家的房間砌磚粉刷的工作,也是在北嶺寺院商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