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就有多種可能,首先兩人之間的關系,到底是緊密友好?還是存在矛盾,現在還并不好說。”
“其次就是,如果吳大師跟這起事件,有著直接聯系呢?萬一吳大師要真是這個間接兇手呢?”
“我說過,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那個多不可思議,都是事實的真相。”
“如果吳大師有問題,那么這種可能性就存在,還有那個包工頭徐德文。”
“包工頭徐德文?”盧薇薇聞言顧晨說辭,啊道:“就是那個胖胖的中年男子?”
“對。”顧晨微微點頭,也是淡淡說道:“孫蕓梅家的那堵墻,就是他砌的。”
“而且,他們都是在北嶺寺廟認識的,所以孫蕓梅才把這活交給徐德文。”
“那么這件事情,有沒有收到吳大師的指點?又或者,吳大師,徐德文,還有孫蕓梅之間,到底有沒有隱藏某些秘密?這些我們都還不太清楚。”
“但是孫蕓梅在趙科發現家中的那間隱秘房間后,就立馬得知到消息,隨后便來到了北嶺祭祀兒子,再然后去北嶺寺廟見吳大師……”
“再然后,她下山來到了這里,跳河自殺?”還不等顧晨把話說完,袁莎莎直接接話說。
顧晨默默點頭:“所以,你們能從這起事件中,看出什么問題沒?”
“嗯,這個消息是誰告訴孫蕓梅的,有待查證。”盧薇薇雙手抱胸,率先說道。
而袁莎莎則是立馬接話道:“能這么快時間,馬上得到消息,恐怕是那些幫助趙科裝修的人透露出去的吧?”
“而這個包工頭胖子徐德文,正好就是搞這行的,他或許能夠很快知道也說不定。”
“對。”王警官聞言袁莎莎說辭,也是點頭附和:“這種可能是存在的。”
“現在各行各業都有行業群,沒準這件事情,就是給趙科裝修的這幫人,偶然間發到自己的行業群里,別這個叫徐德文的包工頭看見。”
“畢竟,這也算是一件奇聞,而砌墻的又正好就是他徐德文,所以他在得到消息之后,又第一時間告訴跟他在北嶺寺廟關系很好的孫蕓梅,所以孫蕓梅才能很快知道消息。”
頓了頓,王警官也是靠在河邊護欄上,若有所思:“這么看來,似乎解釋也非常合理。”
此時此刻,大家又將目光,統一看向了顧晨。
顧晨在眾人跟前,來回走上兩圈后,也是默默點頭,思考著說:
“理論上,這些東西都存在可能性,如果條件成立,那么這件事情的第一個關鍵人物,就是這個包工頭徐德文,是他第一時間得到消息,隨后告訴了關系不錯的孫蕓梅。”
“而我昨天晚上,在吳大師房間,跟他聊天的時候也得知,孫蕓梅雖然經常來北嶺寺院,但是對于其他一些修行者,關系并不算太熟。”
“畢竟孫蕓梅的性格就是少言寡語,但是唯獨跟包工頭徐德文關系緊密,這說明兩人之間的關系非比尋常。”
“而徐德文在行業群里得知消息后,第一時間通知孫蕓梅,理論上是成立的。”
“而如果這個條件成立,那么這整個事件的第一個關鍵人物就是徐德文。”
“那么第二個關鍵人物是吳大師?”盧薇薇也是補充著道。
顧晨默默點頭:“沒錯,吳大師就是這第二個關鍵人物。”
“因為孫蕓梅在得知消息之后,雖然我不清楚,她為什么要立刻趕往北嶺寺廟,去找吳大師?”
“但是可以肯定,她跟吳大師聊起了隱秘房間的事情,這個也在昨天晚上,我跟吳大師的交流中得到證實。”
短暫頓了兩秒,顧晨又道:“而我問吳大師,孫蕓梅最有可能去哪里時?吳大師告訴我這邊的地點,也就是這里的吳家巷子。”
“很顯然,吳大師對于孫蕓梅的了解,其實遠超常人,甚至可以說,他就是孫蕓梅肚子里的蛔蟲,基本上知道孫蕓梅離開北嶺寺院之后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