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給頭發腳腕抹了跌打藥,又用繃帶包好,虧得沒有骨折,否則后面的路可就難了。弄完后,我又問他:“你剛才到底踩到什么?竟會弄成這樣。”
頭發皺著眉回憶道:“好像是一塊兒挺大的圓石頭,
表面有點兒軟滑,所以踩不穩,一下就扭到腳,而且還被什么抓住一樣,使了半天勁才掙脫,還多虧有你來住我拽了一把,謝謝!”
“啊?!”我一聽就聯想到了一樣東西,渾身都感覺不自在,似乎眼前的黑暗里都能隱約看見,卻看不清楚。而且我知道應該不是禁婆。“胖子,二子,這里不太平啊,時刻要留意著。”
二子笑道:“不怕,有什么讓它放馬過來!”
胖子拍了拍腰里綁著的黑金匕首,豪氣云天地說:“黑金現在配的是最高級的防水刀鞘,上面的兩種寶血和血尸王血都還在,我誰也不鳥!放心!”
“嗯!”豪氣管豪氣,這渾身濕透了兩回的的衣服穿著卻也難受,我們就脫下來,用一個固體燃料爐來烤干。要說現在的防水包做的還真是牛,否則這么一折騰,裝備都得費了。
幾個人在岸邊休整了半天,這里潮濕,衣服根本就干不透,胖子說:“算了,湊活著穿吧,都這么老半天了。萬一來個禁婆,多不好意思啊!”
我卻在想另外的事,“是啊,這么長時間了,后面的
人看來沒有敢再跟上來的。”
兒子道:“就是,誰會傻到往沒底兒的坑里跳,除非是走在前面沒看清掉下來的。不過知道我們的前車之鑒,那么粗心的估計沒有。”
其實我一直在留意對面的小石灘,如果再有人活著漂到那里,說不定也會弄出點兒光來,應該也能看見我們這邊的爐火光亮。
休息好,我們準備向下游出發,臨走時我還對著那邊喊了一嗓子:“喂!有人嗎?”
胖子笑我道:“沒人!我看有鬼還差不多!呵呵。”
我笑罵道:“去你的烏鴉嘴!”
然后順著窄窄的亂石灘,深一腳淺一腳的往下游走。胖子依然在最前面,二子扶著頭發走在中間,我斷后。
一路上倒也沒發生什么,我就想和頭發說兩句話,了解了解他,“頭發,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做盜墓活兒的?”
“這是第一次。”
我們三個都是“啊?!”的一聲驚嘆,“知道嗎?你第一次就趕上我們的超級別行動!”
“呵呵,不知道,是我兩個兄弟拉我一起來的。剛才
小石灘上那個死去的就是其一。”頭發說完后一句不禁有些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