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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著郝樂河的一群人險些將他給扔了。
誰都沒想到,在這里還能遇上凌洛羽。
大家的目光同時瞄向席仇,猜測他和凌洛羽的關系。
席仇并沒有在意這些,粗略檢查了一遍郝樂河之后,眉頭緊皺。
“重力致創鞏寬,他怎么傷的”
鞏寬瞬間汗“呃摔得從山上摔下的”
他邊說邊瞄向凌洛羽,生怕她戳穿打架一事。
“怎么沒找你們的師父”
學員通過考核成為褐袍弟子之后,會劃分到專門的授師手里學習。
然后根據級別的升高,他們也會陸續轉換修為更高的師父。
郝樂河和鞏寬等人并不直屬席仇管理,所以他才會有這么一問。
鞏寬囁嚅著回“師父不在我們找了半天,才知道他出門了情不得已,我們只能來麻煩席授師了”
凌洛羽恍然一笑,怪不得現在才折騰著尋醫。
看郝樂河那臉色,一腳已經踏入鬼門關了
席仇眉頭微皺“我盡量吧鞏寬,你進來給我打下手”
鞏寬更汗“席授師,我不行我這人膽小”
席仇眼神驟冷“我一個人怎么給他做要不你們抬走另找高明”
他轉身要走。
鞏寬臉色頓白。
誰都看得出來,郝樂河已經不行了。
要是再走,估計也不用找人醫治,直接抬去埋了就行。
凌洛羽眸色微凜,上前一步“老人家要是不嫌棄,我來吧”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問題,為什么黑鼎殘片會成為這個老人的棄物。
他握有的殘片,足有黑鼎的五分之一,是最大的一片。
殘片在墨玄塵的手中是拍賣的寶物,在學員的手中是進出的腰牌,唯有在席仇的手中是一個廢物。
為什么
這就是她不惜暴露一下自己實力的原因。
席仇側首“你學過醫術”
“會一點,家中祖傳的手藝只是學的不精”
能進入論道書院的弟子,多多少少都有一技之長。
她的解釋完全在情理之中。
席仇也不再廢話,讓鞏寬等人將郝樂河送進草廬,關上房門。
“你幫他處理一下傷口,我去取藥”
進入房中之后,凌洛羽才發現這屋子的異樣。
這竟然是一間煉丹房。
奇怪的是,房間里并沒有丹藥的香味,似是久未煉丹。
不過煉藥的爐鼎上一塵不染,又不像是久未煉丹的模樣。
席仇取了藥箱,轉身看到凌洛羽正在為郝樂河斷骨復位。
她以手拖住他的斷臂,狠戾果決的猛然一按。
“咔”
斷臂復位
席仇眼神顫了顫。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
席仇看的出來,她的手法,可不是學藝不精,而是精到了骨髓。
斷骨復位,看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得很。
力氣過大或用力不足,都會做成斷茬不吻合。
過大,會引起二次傷害。
過小,斷骨復合不到位。
斷處的骨縫不徹底吻合,對后續的愈合有很大的影響。
而她眼神冷然,手法果斷,力道恰到好處,云淡風輕就將郝樂河的粗斷骨復了位。
他不動聲色的摸了一下斷骨出,果然嚴絲合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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